想著想著,郭莎莎就入夢了,在夢中,林銳與自己在大海的沙灘上麵奔跑著,就似電視畫麵一般的抒情。
期末考,郭莎莎與林銳都順利的過關。而由於郭莎莎與林銳的關係,郭莎莎已經成為了學校的明星,走在哪裏,都會有一些人朝著她投來一種別樣的眼光。
考試結束,郭莎莎與林銳在火車站分別,在林銳先離開時,忽然間林銳當著眾乘客的麵,把郭莎莎摟著,來了一個長吻,然後,才走往進站口。郭莎莎並沒有覺得羞愧,因為在她的心裏,林銳已經成為了自己心裏不可或缺的那個人。
一個暑假,郭莎莎都在與林銳打著電話,發著短信,聊著QQ,或者YY,還有MSN之類的。有了一份牽掛,時間仿佛變得非常的短暫,就若彈指一揮,或者白雲蒼狗,快速之極。
這一次返校,郭莎莎已經成為了大二生,而林銳成為了大四生,他們在一起的日子還長著呢,這麼想著的時候,火車上的郭莎莎望著長天的白雲與草地的白羊,不由的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火車到站,已經是一個夜晚的十一點鍾左右,華燈正盛,卻有一個人,站在出站口那裏,若一棵玉樹臨風,在等待著郭莎莎,郭莎莎心潮起伏,不由的眼睛裏溢出了淚水,接著,就是聽到那個人的語氣仍如平時:“莎莎,你來啦。”郭莎莎放下行李,撲進林銳的懷間,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把郭莎莎送到學校的宿舍,林銳才離去,戀戀不舍。
時間按部就班,似乎是一位懂得珍惜的長者。可是,郭莎莎有一天,卻被室友青文告知,這段時間,林銳的身邊常常有一個穿著名貴的女孩相伴,那個女孩,還有著自己的私家名車。青文的眼裏,再次有了一個睥睨的眼神,這個眼神讓郭莎莎猶如芒刺在背,而且她的心裏一直在重複一個詞語:不可能!
沒過幾天,郭莎莎的上鋪好友龍梅也給她傳達了這樣一個消息,並且告訴她,早從愛情的漁網裏脫身是明智之舉。郭莎莎欲哭無淚,傷透了心的她在一個雨夜發瘋般的衝出了寢室,來到林銳的寢室外,打著林銳的電話,可是電話沒有信號,這說明,林銳不在寢室。有一位林銳的室友有事外出,見到可憐的郭莎莎,比較好心的告訴她,林銳由於要與D大聯席舉行一個活動,已經走了,並且告訴郭莎莎不用再用情專一,這樣反而會傷害自己甚多。
周末,郭莎莎約了龍梅,想到D大去,她要在D大當麵向林銳問清楚為何他要騙取自己的善良與單純。打的來到D大,進了校門,她們倆就漫無目的的在D大校園四處走動,希望能夠看見林銳一二。在一片樹林裏的一張石條凳上,她當真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林銳,可是,林銳懷中,卻有一個穿著名貴的女孩在那兒撒嬌扮嫩,似乎樹林裏的天空隻有他們倆人。
郭莎莎再也抑製不住,大喊了一聲,雙手握緊著拳頭,往樹林子裏衝了進去,揪著那個女孩的頭發,與之撕扯在了一起,她倆的打鬧驚動了一群小鳥。接著,林銳與龍梅各自搶上,林銳抱起那個女孩,龍梅抓住郭莎莎的手,將倆人分開。
在林銳對那個被撕扯手臂被劃傷的女孩進行哄勸時,郭莎莎已經確認了那位女孩名叫李玫,說道:“你憑什麼搶我男朋友啊?”李玫忽然間臉一揚,很是自負的說道:“林銳需要錢,你有嗎?”郭莎莎瞬間陷入了一片尷尬的境地,貝齒輕咬下唇,望著林銳,喃聲道:“你是要錢還是要我啊?”她的雙眼裏幾乎要噴出火來。
林銳很是平靜的點著頭道:“莎莎,請息怒,你隻是我移情別戀的一個媒介,其餘的,就不用說什麼了。”李玫也嬌聲道:“沒錢養活男朋友,那還是滾吧。”這輕描淡寫的話,讓郭莎莎覺得絕望之極,她再一次輕移碎步,告近林銳,直視著對方,說道:“你再說一遍,你愛的人是誰?”
林銳說道:“我已經說過,你是我移情別戀的媒介而已。”這話如刀,將郭莎莎深深刺痛,但見她旋轉身子,往D大校門狂奔。盡管龍梅在她的後麵追,卻怎麼也追趕不上。
郭莎莎並沒有往自己的校門趕去,而是乘坐一輛4路公交,來到了大海邊一處景點。此時,正是小雨初停,大海那邊,出現了海市蜃樓,那裏仿佛是另一國度,在白雲間飄渺,許多遊客都在沙灘上駐足觀看。郭莎莎雇了一汽艇,前往海市蜃樓附近的一座島崖。付了汽艇老板的一些費用,她一步步的往島崖上麵的小路攀去。
當海市蜃樓快要消失時,郭莎莎已經來到了島崖最高處,此時風拂其發,她望了一眼沙灘上的人們,絕望的閉上眼睛,心道:爸媽,對不起了,女兒不能給二老敬孝道了,人生如夢,何必爭取悲涼,還不如早日尋求安寧!想畢,她忽然縱身一跳,在遊客們的驚呼聲中,她感到自己的身體越墜越快,沒有多久,她就覺得自己的頭一昏,就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