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的,在衝下去的時候,看見一片比較平坦的沙丘,好像幹枯的河床一樣,長滿了鹽殼,也在散發著熱浪。
“好了,我們今晚就在這裏宿營了,女人們,下車吧,嬌滴滴的女人們下車搭帳篷吧!”
“臥槽,怎麼到了長城腳下了,可是,來的時候,夏侯卿並沒有說啊,再說了,這一路上怎麼也沒有看見東西啊?”
張靈有點納悶。
夏侯卿拉上手刹,其實沒有必要,這裏除了他們四個呼吸,沒有活物,也許是夏侯卿怕夜晚風大。
把車刮走吧,這好像拉不拉手刹沒有多大的關係。
搭帳篷對於張靈來說,那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下車三下五除二就搭起四頂軍用帳篷。
這種帳篷很是穩固,是野外的專用帳篷。
“老公,你什麼意思啊,你讓我自己睡一個帳篷啊?”
張靈摸了一把汗,看向剛從車裏鑽出來的夏侯卿,手裏拿著一瓶礦泉水,的確是個美人胚子,受不鳥。
一身黑色的衣服在夕陽的映襯下,更顯得嬌媚,尤其是被風攏起的長發,那白白的大腿儼然和這黃昏的顏色不對稱。
“每人睡一個帳篷啊,不行?”
張靈嘴角翹起,嘿嘿一笑。
夏侯卿感覺在風中的張靈,煞時迷人。
一種魔鬼的吸引力,正在把她吸引著跑向他的身邊,身後帶起一小連串的塵沙,隨即消失不見。
“不行,你難道要讓我一掐一股水的水妹子,獨守空房?我要和你同寢,阿月她們自己擼啊擼去!”
夏侯卿正把舉起的礦泉水砸向張靈的肩膀上,被張靈一把抓住,夏侯卿順勢撲向張靈的懷裏。靠,那邊的阿月她們哼唧一聲,仿佛剛擼啊擼完事似的。
“臥槽,這麼冷的天,你也能有性衝動?”
夏侯卿哼唧一下,大葫蘆都比這天氣熱,要把張靈給烤化了似的。
“老公,我晚上有事情和你說!”
夏侯卿附在張靈的耳邊的說道,張靈抬起眼皮瞅了阿月她們一眼,這個時候已經轉身去車後備箱拿吃的東西了。
“好吧!”
夏侯卿的頭發絲纏在張靈的脖子上和鋪滿臉上,一股的奇香。
“都是風流惹的禍!”
張靈扒拉開夏侯卿的頭發,把她從懷裏抱出來,大葫蘆又是顫啊顫的,像極了擼啊擼射出的時刻。
渾身的精神都得到了解脫一樣。
“老公別看了,晚上讓你摸個夠,夾不死你,我跟你姓,哼!”
夏侯卿白了張靈一眼,撅起小碎嘴,這個時候阿月她們已經拿著東西來到他們身邊。
“唉!唉!”
阿月歎息。
“走吧,到帳蓬吃飯去!”
阿月說完轉身進了其中一個帳篷,夏侯卿白了一眼張靈,冷哼一聲也跟著進去,夏侯卿像極了黃色沙塵中的一粒黑米。
他們們的食物有牛肉罐頭,壓縮餅幹,礦泉水,當然了還有張靈最喜歡吃的鹹菜,這是夏侯卿特意給他準備的。
張靈吃了盒牛肉罐頭,要了一瓶礦泉水,算是晚餐了,讓他吃驚的是,這個阿月女人居然吃了八盒牛肉罐頭。
“阿月,你的胃可真是厲害,不怕得胃炎!”
阿月隻是冷冷的哼哼幾聲,眯起小眼睛看了一眼張靈。
“我好久沒有吃過這樣的飽飯了,撐死、脹死,我活該,不關你們的事!”
張靈默然,夏侯卿卻咯咯咯的笑起來,張靈又見鄰家小妹葫蘆俏,隻是寂寞深溝似玉橋。
我隻能望葫蘆興歎,漢武不寵冷宮陳阿嬌。
“阿月,晚上要把應急燈關掉,不能浪費電的,你滴明白!”
阿月還在往嘴裏塞東西,隻是哼哼唧唧的答應著,吱吱呀呀的咀嚼著東西,夏侯卿笑眯眯的看了張靈一眼,迷情的很。
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在鼻尖上抹了抹,又縮回去,還吧唧一下,打了一個響指,活脫脫一個老牛吃嫩草一樣一樣的動作。
貝齒像她的大腿一樣白,意思是吃飽喝足了,開始思陰欲想啪啪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