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啦啦!”
張靈感覺這是他十六年來,洗的最好的一次澡。
在青城山從來沒有這樣舒爽的洗過澡,雖說他師父不讓他洗澡。
但是,他今晚就洗了,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要陪夏侯卿睡覺。
並且,是到金鑲玉的棺材裏。
因為,那個金鑲玉的棺材是“玲瓏鼎”,他也不想玷汙了這個神器。
當張靈洗完澡回到夏侯卿房間的時候,看見夏侯卿已經換好了睡衣,白色的太朦朧。
他突然的感覺,夏侯卿像個神仙,他不敢褻瀆了。
“小子,看傻了?”
夏侯卿半窩在床上,右手撐起笑臉嘟嘟,胸前大片的白皙肉肉。
白玉般的玉腳在磨蹭著床單,嬌齒舔著小舌頭。
眨巴下眼睛,看的張靈老銷魂了。
“不是說要到棺材裏睡覺嗎?”
張靈自不必說的,哈喇子流了出來。
“怎麼?你想肉貼肉?”
張靈有點把持不住,白了夏侯卿一眼,吐槽到。
“要是在床上,我就不配你睡了。”
“哎喲,不想抱著我睡啊,你想抱著你師姐睡?”
“哼,我誰不不願意抱著。”
張靈心裏想到。
夏侯卿坐起來,如墨的秀發一甩,隨即在床頭一摁。
“吱呀!”
潔白的牆麵上出現那個虛掩的門。
“小子,走吧,咱們去棺材裏睡,不過呢,你要.....小心喲。”
張靈不明白夏侯卿最後幾個字的意思,並且還是一字一頓。
“哎呀,這個棺材也太小了吧。”
張靈看了一眼夏侯卿,她抱胸咯咯咯的笑著。
“小子,這個是我以前一個人誰的,你不會認為是合葬的棺材吧。”
張靈一臉的懵比,看著這個在發光的金鑲玉棺材。
在外麵看底部怎麼像個漏鬥似的,上次沒有仔細看。
“我擦,這麼小的空間,咱們兩個怎麼睡啊?”
張靈撓撓頭皮。
“小子,該怎麼睡就怎麼睡唄,你沒有睡過覺?”
“哎喲,不是啊,隻是覺得這漏鬥形狀的會不會漏下去啊?”
“還有這棺材裏怎麼那麼多的銘文啊,看著也不是道教的符紙印,是什麼啊?”
“這裏麵會不會很冷啊,用不用那個被子?”
“進去吧你,那麼多的廢話。”
“吧唧!”
張靈正低頭一邊問夏侯卿,一邊的仔細揣摩呢。
冷不丁的被夏侯卿端起屁股,給推了進去。
“咣當!”
張靈的整個身體感到奇寒,並且頭還碰到棺材壁上,還沒有反應過來呢。
這夏侯卿就張牙舞爪撲了進去,一下壓在張靈的身上。
“呼哧,吭哧!”
“小子,你摸到我的胸部了,你想幹嗎啊?”
夏侯卿抱住張靈。
“哎喲,大姐啊,棺材太小啊,我連伸手的空間都沒有啊,你說我摸哪兒啊。”
“咦,這棺材怎麼不發光了,怎麼回事啊?”
張靈被夏侯卿壓的有點喘不過氣來,夏侯卿的體香完全把張靈包圍。
“哎喲,這不爭氣的二弟,怎麼這個時候雄起啊。”
“小子,你最好老實點啊,別瞎摸,也不要試圖瞎戳喲。”
“哎喲,大姐啊,你壓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你還嫌不擠啊。”
就在這個時候,張靈突然聽見有聲音響起,一個哀婉的女子聲音。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張靈和夏侯卿一直聽著,這個女子的聲音把這首卜算子唱完。
“哎喲,大姐,這是誰啊,誰唱的啊,這個女子在思念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