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訴我,可以,保鏢失職,扣工資唄,還能怎麼辦啊!”
張靈伸長了脖子,瞪眼。
“啥玩意?扣工資?”
“是啊,失職一次,扣工資一萬!”
這次夏侯卿用手捋了捋頭發,朝後一甩,脖頸處,瞬間的大片白皙肉肉,一股體香。
風輕雲淡的說到。
“咣當!”
張靈差點沒有摔倒,手扶著牆,像極了喝醉一樣,咕咚又他媽咽了一口唾沫。
“操蛋,我的工資一個月是三十萬!”
張靈翻著白眼,數上了手指頭。
“瞅瞅你那沒出息的樣子,真是從窮人堆裏爬出來的啊!”
楊花一下子揪住張靈的右耳朵,張靈哀嚎著怪叫,上躥下跳。
“等會,我數完啊,疼啊,我怎麼不知道有工資啊,這些錢夠泡多少的美妞啊!”
張靈說著,楊花的手越帶勁的撕扯。
“泡妞?”
“我讓你色,讓你色,剛才是不是出去開葷,泡妞去了!”
“不是啊,疼啊,我去大廈了啊!”
“屁,誰信啊,鬼都不信,撒謊不打草稿!”
“哎呦,疼啊,師姐!”
“真的,我去大廈勘察地形了!”
“不信你去陰司問師娘啊!”
這句話一出,楊花更加撕扯得賣力了。
“哼,又見那個鬼女人了,你和老不死的就是色,不要臉的女人,賤人!”
張靈現在不但被楊花撕扯得右耳朵疼,還聽出了別的意思。
“咋的?師姐也知道柳絮娘?”
張靈捂著右耳朵,使勁的想掰開楊花的手。
“說,那個賤人給你說了什麼,老實交代,要不然,我今天殺了你,信不信啊!”
楊花已經把張靈按在床上,騎上張靈的身上,三寸小泡拳。
在張靈身上隨便招呼,張靈護住自己的頭。
“哎喲,這是師姐啊,怎麼想老娘打自己的孩子啊!”
張靈實在是窩囊的受不了,手指頭縫中,看見夏侯卿解恨的眼神眯起。
“好,打的好,男人不大,三天上房揭瓦!”
張靈沒有想到,一貫冷漠的夏侯卿,居然說出這句話。
還在一邊拍手稱快。
“啊,你這個小壞東西,色男人!”
楊花一下子被張靈掀起睡衣,大長腿根部,還是紅絲邊的。
就在楊花剛要撲上來的時候,張靈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扯開夏侯卿的睡衣。
“哼,讓你們欺負我!”
夏侯卿的身體,幾乎都漏出來,比楊花的更耀眼。
“你....!”
“打死他,我們一起上!”
夏侯卿和楊花收拾一下睡衣,摸摸胸前的二妹子,要撲將上來。
張靈一個鯉魚翻身,蹲在床上,齒牙咧嘴,撐開十個手爪子。
像極了自衛的狗崽子。
“哼,我都不知道有工資,我出去是為你們好,你們還恩將仇報。
兩個女人欺負我一個小男人,不是大女人所為!”
“哎喲,你出去泡妞,你還有理啊!”
“就是!”
“哼,我沒有,就是去勘察大夏地形了!”
“放屁,鬼都不信,男人的話算數,母豬會上樹!”
“就是!”
“.....”
楊花說一句,夏侯卿在後麵隨一句。
張靈看著憤怒的兩個女人,百感交集,沒招沒落。
“師父啊,我要回農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