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顧子初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她,而是用著各種技巧讓她欲罷不能。
畢竟,那種感覺太過直接而敏感,她渾身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這是他第二次用嘴了,她同時在心裏暗暗慶幸,她洗的夠幹淨。
她還想再拒絕時,忽然間,她的大腦一陣空白,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卷遍她的全身.......
事畢。
顧子初奓足的盯著她,唇上還沾著水光,眼睛迷離的像一隻剛睡醒的野豹,危險又性感。
餘傾城身上的紅-潮還沒褪去,看到他的樣子臉就更紅了。
“早點回來。”顧子初強忍著下身的腫脹,聲音平靜的說完,起身就折去洗手間洗個冷水澡。
餘傾城這才回過了神,看著顧子初離開後,麵色含羞之餘,聽著他的話卻是有些低落。
就連她父親下葬他都不願意陪她一程,怎麼說也是他的嶽父吧?
餘傾城離開後,顧子才走到窗戶邊,看著大門外,她上了肖楚河的車,兩人一道離開的身影,目光瞬間卷過一絲狂潮。
他唯一能縱容的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他的顧太太上了那個男人的車。
畢竟,這種事,是他永遠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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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傾城和肖楚河還有她母親,幾個人把他們的父親安葬好後,都悲痛的離開了陵園。
肖楚河將她母親送回家後,再將餘傾城送去劇組。
坐在車上,肖楚河緩慢的開著車,看著許久沒見的她,心底多少有些感慨。此時的她,眼睛哭的紅腫,人也比以前瘦了,估計是被她父親的事情給影響的。
但是現在的他還能說些什麼?關懷的話說多了隻會遭她厭煩。
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他父親的死因查的水落石出。如果,真是顧子初幹的,那他們兩個是絕對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他肖楚河就算不能擁有她,隻要能守在她身邊,像以前那般他也滿足了。
“傾城,你跟他在一起幸福嗎?他對你好不好?”肖楚河問完心底是一陣酸楚。經曆了那麼多,如今能問的卻是她和那個男人的事。
“我很好,他對我也很好。”餘傾城被問及顧子初,麵上還是難掩的羞澀,那男人現在對她確實很好。
“是嗎?”肖楚河聽著心裏更不是滋味,他不想看到她快樂樣子,尤其是她跟那個男人在一起。
“他若真的對你好,為什麼連你父親的葬禮都沒有來?還有,剛才你母親也問了,什麼時候帶他回去見她?若是真的在乎你,他為什麼不去見你母親。而他.....又帶你去見他的母親了嗎?我猜,應該都沒有吧?”
他的話,讓餘傾城還有些微微好轉的心情,瞬間像被狠狠擊了一記重錘。
肖楚河繼續不依不饒的說道:“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他跟你結婚或許是因為他有什麼別的目地?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他的別有用心?否則,怎麼會連你們的關係他都不願公開?”
“肖楚河,適可而止。”餘傾城不想再聽他說下去。,果然啊,這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莫過於肖楚河,他說的問題都是她心裏的疙瘩。隻是她不喜歡肖楚河非要把這些事情強加上一個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