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傾城間抵抗不過,他的唇欲要吻她,她隻能伸手猛地一下襲擊向他那隻打了石膏的手,肖楚河吃痛的叫了一聲,餘傾城趁機推開他就往客廳跑。
“想跑?”肖楚河隻是緩了一口氣就追了上去,在餘傾城即將要拉開門的時候,他的長臂一伸抓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扯,就將她往地上的甩了過去。
他甩的又狠又急,餘傾城一個趔趄身體倒下了去,額頭狠狠的撞到了茶幾尖銳的桌角上,發出”砰“的一聲,疼的發出一聲痛苦的哼嚀。
肖楚河頓了一下,卻沒能阻止他澎湃的欲-火和熊熊燃起的怒氣,身體驀然壓過去,伸手就去撕扯她的衣物,餘傾城的襯衣被撕扯掉一邊,露出一半光潔的香肩。
他呼吸一頓,與此同時也看到了她細嫩的肌膚上有著密密麻麻的吻痕。
刹那間,他像發瘋的野獸,目光露出一股偏執的瘋狂,似要將餘傾城拆骨入腹。
隻是,在他身下的餘傾城原本還掙紮的身體忽然不動了,他的動作驀然僵住,視線落在她的臉上,額頭不斷的冒著血,手上不知何時抓了茶幾上一把水果刀抵在了脖子上,睜著一雙通紅蘊含怒意又恐懼的雙眸死死的盯著他,眼皮不斷的顫抖。
肖楚河渾身都瞬時僵住。
“我說過了,你別強迫我,否則我死給你看。”餘傾城顫聲的說著,臉色已經一陣慘白。
一邊被他打腫的臉,和冒血的額頭刺的肖楚河微微的回過了神。
隻覺得呼吸凝滯,胸口凝聚的暴怒在亂竄,無法宣泄!,他看著她許久喘不上一口氣,猛地一下,狠戾的拳頭如一陣狂風穿過餘傾城的耳際,落在一側的大理石地板上。
餘傾城卻紋絲不動。
“餘傾城,你就這麼厭惡我?寧願死也不讓我碰你?你是不是想要把她逼瘋?”
餘傾城卻勾了勾唇:“肖楚河,你現在的樣子讓我感到害怕,我怎麼感覺我好像遇到了魔鬼?”
她的話落下,肖楚河忽然狂笑了幾聲,笑著笑著眼淚都溢了出來:“魔鬼?餘傾城......你知道你有多傷我的心?“
肖楚河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這裏很痛!......很痛!“
她的話讓餘傾城原本翻滾的情緒,也忍不住流出淚,聲音顫抖的跟他說道:“楚河,我們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們回到從前......”
“休想!”肖楚河怒吼一聲,繼續說道:“我們是回不去了,我知道你的心裏已經厭惡我了。
沒關係,你繼續討厭你的,我愛著你就好。
但是,婚禮提前,過兩天就選戒指,試婚紗,再拍婚紗照!一切我來安排,你就等著做你的完美新娘。婚禮那天,我可不希望你是如今這般樣子,你做好心裏準備。要是有一點點抗拒,你就等著顧子初的好消息。”
肖楚河說完,目光瞥了眼她額頭的傷口,心刺痛著,想伸手去觸碰。
餘傾城卻驚恐的別開。
肖楚河手一頓收了回來,忍著沒去理她。起身拿起茶幾上的手機,轉身往門口走,即將拉開門的時候,丟給她一句話:“要是再見那個姓顧的,你等著我怎麼收拾你!”
伴隨著門”砰“一聲關上,餘傾城拿著水果刀的手一陣無力的垂下,渾身感覺像經曆一場激烈的打鬥,散了架般。緩了好一會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伸手摸了冒血生疼的額頭,還有火辣辣的臉,她起身拉開茶幾上的抽屜拿出了一個醫藥箱,到了洗手間照著鏡子進行了一番清洗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