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把她靈魂都要吸了出去。
為什麼他的吻,讓她感到那麼的悲傷,讓她心疼,甚至絕望。
仿佛就行世紀末最後的吻般.....
身後,是肖楚河凶戾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兩人,他現在都有種想起身殺人的衝動。
餘傾城隻感到被他吻的一陣天旋地轉,渾身都無力,身體都虛軟了下去。
顧子初吻著吻著,唇上的動作慢慢的放緩,最後離開她的唇,胸口還劇烈的起伏不定。睜著通紅的雙目仿佛要把她的樣子深深的刻進心底,印在腦海裏。
他緩緩的鬆開她,輕輕的撫觸上他的臉:“再見了....餘傾城。”
顧子初沒讓她看清他即將湧出的淚,已經驀然鬆開了她轉身出了門。
“子初......”
他剛才說什麼?說再見?什麼再見?是再也不見嗎?
餘傾城被他這一句簡單的告別驚絞了她的心,為什麼聽著讓她感到那麼的絕望。
當她正想追出門,想要顧子初別走,她不要讓他跟自己說再見.......
身後的肖楚河卻及時的叫了她:“傾城。”
餘傾城追出的腳步猛然僵住,這才回過頭看向身後的肖楚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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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初離開別墅的時候,開著車風馳電掣的離去。
哪怕心如刀絞,他仍沒忘記給她做最後一件事,他按下了急救中心的電話,報了個地址,......
“餘傾城,這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顧子初勾著唇,笑的淒涼,窗外的風灌進他的車窗,撫亂他額前的發,看不清他眼裏的悲傷。
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跟她斷個徹底不是嘛?
他早就該死心,早就該放手不是嘛?
為什麼他還要執迷不悟?對她一陷再陷。
不管他如何做,終究還是不會有任何結果!
心,被深沉的疼痛撕開一條清晰可辨的裂口,就讓這一切徹底的做個了斷吧!
從此以後,互不幹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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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楚河被顧子初叫的救護車送到了醫院。
經驗一係列的檢查,身上多處中傷,手臂骨頭斷裂。
經過一番治療,身上好幾處都被纏上了紗布,手臂上打著石膏,這一場苦肉計顯然付出的代價比他預想中的要沉重。雖然他的手被折了,但傷筋動骨一百天,他相信他很快就能康複。
不過,卻換來了他們兩人的決裂,已經算是成功了一半。
並且,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利用這一點,徹底的將顧子初推上輿論風口的浪尖,並且他還可以洗脫吸毒的罪名,他可以博得大眾同情重返事業的巔峰。
肖楚河看著為了他忙前忙後的餘傾城,心底大底有些過意不去,若不洗給自己洗白,更想把她留在身邊,他豈會利用她對自己的信任,去做這做事?
“傾城,你坐下來歇息一會吧。”肖楚河看著從別墅出來後,就沒有歇停過的她,滿是心疼。
餘傾城隻是輕輕的點點頭,而後看了肖楚河一眼,目光淡淡的,想說什麼,最終卻忍了回去,隻是說了句:“我先去出去打兩份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