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河喘著氣盯著他,聽他這麼說心裏倒是安心了不少,出口時聲音都些發顫:“顧子初,最好如你所說,你別讓傾城知道,我不想讓她看到我如此不堪的一麵。”
“你放心,你想讓我說我都不會跟她說。不過,我就搞不明白了,你大好的前途,幹嘛要去碰那玩意?”顧子初想探究的問,看到他剛才被毒品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樣子,頓時對那些製造毒I品的畜生有一種趕盡殺絕的衝動。
“誰TM沒事願意沒事碰那玩意,我還不是被我的前經紀人KEN陷害的。”肖楚河埋怨著,同時心裏冒出了一個想法,何不借顧子初的手除掉KEN ,那樣他落在KEN 手上的那些把柄,自然就石沉大海。
“說來聽聽,如果我心情好,或許我能幫你拔掉你這顆眼中釘。”顧子初倒是激起了興趣,為民除害的事情他也倒是幹了不少,這緝-毒他還是第一次接觸。
肖楚河看顧子初饒有興趣的樣子,心裏燃起了一股希望,但仍舊旁敲側擊著:“顧子初,我勸你還是別趟這趟渾水,KEN的背後可不是小小的販-毒團夥那麼簡單,而是一個組織。要弄不好,可是引火上身的。”
顧子初隻是牽了牽嘴角:“你說是國家的力量的大?還是這些社會毒瘤的力量大?我相信邪不勝正!”
肖楚河眯了眯眼,望著顧子初自己的心裏隱隱感覺有一種挫敗感,那種無關身份和地位,而是一個人社會責任感,和一個人的胸襟和氣魄。
顧子初也是在部隊呆過的人,相信他比他更了解一旦惹上那些人將會帶來怎麼樣的一種災難。別說他一個普通人,就連緝-毒警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喪命這些人手上。
“肖楚河,你倒是提出點有價值的線索給我,我顧子初偏要趟這趟渾水。”顧子初一向痛恨這些毒瘤,有一種不除不快的衝動。
肖楚河望著他,心裏不由的對他多了幾分敬佩:“據我所知,KEN每個星期三的晚上都會去一個叫H市的梅林小區一次,但具體做什麼我不知道。”
“周三?”顧子初回頭看了眼於助理。
於助理了然於心的上前說道:“今天剛好是周三。”
“那走吧。”顧子初起身對於助理說完就要離開,到了門口處又回頭看了眼肖楚河,牽著嘴角說道:“你放心,我會活著回來。因為,餘傾城隻能是我顧子初一個人的。你就好好的在這修身養性幾個月,等你像個人的時候,我自然會放你出去。”
顧子初說完這句話,肖楚河的臉色一點一點變的僵硬。
他絕對不會讓傾城拱手讓給顧子初的,對於他來說,傾城是他的命啊,他是死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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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半個多月的時間裏。
餘傾城幾乎每天都在到處打聽肖楚河的消息,她除了每天尋找肖楚河外,也一邊尋找著顧子初。
而這些日子他們兩人就像人間蒸發了般,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就連林秘書也不知道顧子初的去向,甚至也聯係不上。
餘傾城隻覺得無望的同時,也異常的擔心,她知道顧子初一定不會對肖楚河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