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情愫在我和白晨曦之間慢慢流轉,如果這是老天給我一次沉淪的機會的話,我想給自己一次放任的機會。
可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終究不可能是這樣一蹴而就的,因為在我們兩個端起紅酒互相凝視的時候,白晨曦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那鈴聲雖然不刺耳,卻將我即將失去自控能力的意識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白晨曦應該也是一個很敬業的人,對我說了聲對比起就將手機拿了起來,看到電話號碼的時候有些驚訝的看了我一眼,“你家的電話。”
開始聽了我還有些不解,之後猛的想起了周瞳和陳敏兒還在我家呢,急忙說道:“一定是周瞳打來的,可能是問你的情況怎麼樣了,趕緊接了吧。”
“哦,好。”白晨曦說著就按下了接聽鍵,當她和周瞳簡略的打了招呼之後聽到周瞳裏麵說了什麼。之後她的臉色便變得越來越凝重了,嘴裏一個勁的說著:“是!,成,可以好的,我們馬上就到。”
我見她起了身,也急忙將手中的酒杯放了下來,跟著站起來,疑惑的看著她,想要弄清楚她和周瞳都說了些什麼。
很快白晨曦就放下了電話,“周瞳讓咱們盡快趕過去,他師父那邊傳來了消息說是對方有動靜了,很多計劃都要提前進行。我也要去,派人將陳敏兒接過來,周瞳照顧不了。”
額,這事情來得還真是急,“那咱們就趕緊走吧。”之後就直接朝著門口走去,在出門的時候我還回頭看了一眼,唉,可惜了那八二年的拉菲了,也許我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喝一次,不,是沒有機會喝一次。
從白家公寓出來肯定不能再打車回我家了,我開著白晨曦的小跑車上了二環的時候,她就已經打出去了好幾個電話,除了聯係人準備車子去接陳敏兒之外,還給陳敏兒找了個懂得骨傷的保姆,最後一個電話是交代了什麼人去好什麼準備。
聽著她最後一通電話,我猛然想起了她和蘇青青之間似乎有著一個約定,或者說是蘇青青讓她去幫一個忙。
見她終於掛斷了電弧,我就將這件事情問了起來。白晨曦看了我一眼問道:“青青姐沒和你說嗎?”
“要是說了我還用問你麼,到底怎麼回事?”問這話的時候我就想起了蘇青青和師父見麵的時候把我轟出去的情況,這個女人到底咋籌謀著什麼,很多事情都在瞞著我。
“青青姐讓我幫著準備盡可能多的香灰、冥幣之類的東西,冥幣是好說,直接和廠家聯係好就行了,就是這香灰,她還要名寺供奉的,這不是從我聽說了就已經派人日夜不休的去了五台山、嵩山等好多地方,不過現實情況發生的太突然了一些,像是去了南方普陀山的到現在也就是才趕到,怕是拉回來也來不及了。”白晨曦看了我一眼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看來蘇青青一直在為最後的決戰做著準備,不管是香灰還是冥幣都是和鬼物息息相關的,或許這些就是她到時候用來阻止對方攻擊的一種手段吧。
我們出來的時候高峰剛剛過去,堵車的情況不是沒有不過比起來的時候通暢多了。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們終於到了小區門口,而這個時候已經有兩輛白色的商務車停在了這裏,見我們的車到了,車裏麵的人就趕了下來。
“白小姐。”
這些都是白晨曦的人,見了她就直接問好。不過我看了半天,並沒有一個我熟識的保膘,所以也沒有刻意的上前打招呼,而白晨曦也沒有將我介紹給那些人的意思,走到那些人麵前直接就說道:“都到了,那就上去吧。”
白晨曦看了我一眼,我就直接走到了前麵,她跟在我身邊,剩下的那些人直接跟在了我們身上,一群人聲勢倒是還算浩大,引來小區裏麵的行人全都駐足觀看。
出了電梯還沒敲門,周瞳就直接從裏麵將門打開了。看到我和白晨曦就說道:“回來了。”
“嗯,到底怎麼回事?”沒等進屋我就先問了周瞳。
不過在看到沙發上昏睡著的陳敏兒的時候我就知道事情一定是緊急的不行了,當即轉問道:“弄昏了?”
“嗯,不下藥不行了。”周瞳的表情雖然不算是特別凝重也顯得一點都不輕鬆,說完之後看向白晨曦:“白小姐,拜托了,你們隻要負責她的傷口就好,藥物我已經準備好了,等一下拿給你。至於她,我的藥能讓她昏迷三天。若是三天之內事情能夠解決,那就萬事大吉,若是不行的話,就麻煩白小姐到時候幫我和她解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