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不錯,如果這樣下去,三年,最多三年,你就會死在這個怪斑上麵,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吧。”郭壞眯著眼睛說道,“有些時候欠下的一些東西終究要還。”
“郭館主,這東西真的和我三十幾年輕的事情有關嗎?”陸不識先是一愣,接著眼裏突顯意思狠色,再接著帶著一絲期待的對著郭壞說道。
“知道為什麼當年和你一起的人都死了,唯一你一個人活到了現在嗎?”郭壞沒有回答陸不識的話,更沒有在乎完全聽不懂二人在說些什麼的何墨,接著問道。
“郭館主,我是開看病的,難道問這些東西能對我的病有幫助嗎?”陸不識帶著一絲不屑的說道。
“你剛進屋裏的時候,我本來可以讓你直接離開,幹了這麼多有違天理的事情,我都怕幫了你之後會業力纏身,不過想來想去,你都不在我六不醫裏麵,你還是何墨帶進來的,我想給你一個機會,就看你把不把握了。”郭壞輕聲說道,何墨的小臉突然紅了一些,雖然不知道郭壞的話什麼意思,但她大體能夠猜出來,郭壞要醫治這個人,多少是看在自己選他的份上。
陸不識看著郭壞,這個少年不簡單,不說帝都傳來的消息是真是假,單單一眼就能看出我這怪斑的來曆,並且能猜出我是做什麼的,絕對不簡單。
“郭館主,既然您給我這個機會,我就跟你說說我的過去。”陸不識深吸一口氣輕聲說道,三十年前,華夏最專業最權威最厲害的盜墓團夥,人送外號摸金天王的陸三就是眼前這個陸不識。
“沒有人會想到,北溪市一個小縣城下麵的一個不起眼,僅僅隻有三十幾戶人家的小村莊會是我陸不識的老家,更沒有人會知道,我陸不識的祖上是當年跟著曹孟德的一名摸金上尉。”陸不識輕聲說道,好像回憶著一些東西。
“老祖宗留給我們這些後人一些東西,開始被作為村子裏的禁忌,直到我爺爺那一輩,村子裏遭受蟲害,顆粒無收,他們開始幹起了盜墓的勾當。”陸不識笑著說道,“我爺爺是個很厲害的人,當年領著村子裏十二個男人為了生存把老祖宗的墓地給挖了,當然,有付出就有回報,當年我們臨近的很多村子都餓死了人,而我們家那個小山村一個人都沒有餓死。”
“你,你是陸尋風的後人?”何墨的一句話讓陸不識瞪大了眼睛,這個小丫頭竟然直接說出了他爺爺的名字,郭壞也好奇的看了一眼何墨。
“你先接著說吧,館主,我先出去下,如果你能治療這屍王斑,我一會再過來。”說完,何墨起身走了出去,陸不識看著何墨的背影,奇怪,這個郭壞很奇怪,這個叫何墨的小女孩更奇怪。
“郭館主,我還繼續講嗎?”陸不識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