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讓人卸車。”郭壞的車先那輛拉家具的車來到了醫館前麵,郭壞徑直走進去,一邊走一邊點頭,沒想讓人間竟然也有這樣的工匠,雖然有一些小的細節上和他想的不盡相同,但整體的感覺卻是郭壞想要的。
“老四,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張老師,你的這個方子的裝修總指揮就是張老師,張老師,這是我兄弟,郭壞。”賈源笑著說道,郭壞伸出手跟張溪雲輕輕的握了握,竟然產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張老師,您看下,安排咱們的人幫忙卸下車。”郭壞笑著說道。張溪雲讓自己帶來的人來到了一輛十三米五的廂貨旁邊。
“司機師傅,把車門打開吧。”郭壞笑著對司機說道。
“都別動,讓我先看下。”張溪雲在車門打開的一瞬間,一股木頭的清香撲麵而來,對於跟這些東西打了一輩子交道的他來說,他知道這一車的家具,絕非凡品。
“小郭,先等一下吧,你們都先回去吧,這幾天的工資我會給你們全部打卡上。”張溪雲直接讓準備卸車的人離開了。
“張老師,不知道您這是什麼意思啊。”郭壞笑著問道。
“他們今天上午幹活了,卸車的活怕出問題,我再重新喊人吧。”張溪雲說著撥通了一個電話。“小郭,你這哪是什麼家具啊,你這都是藝術品啊,難道你真的打算用這些家具?”
“張老師說笑了,這些東西就是料子難找些,談不上藝術品。”郭壞笑著說道,“既然張老師還有人,那我們就等一下。”
“喂,張墨,我是張溪雲,從你那給我找三十個靠譜的年輕人來杏林大街38號,要快,人必須靠譜,車上呆些純棉的手套和一百米純棉的布料。”張溪雲對著電話大聲說道。
“老爹,咱們電話下次能不能別這麼客氣,什麼張墨我是張溪雲啊,弄得給剛認識一樣。”電話那頭一名中年人的聲音傳出。“人馬上到,我親自帶隊,老爹你先找個地方休息下。”張墨也不管張溪雲什麼事情,已經開始召集人手。
“咳咳咳,張老師,您跟自己孩子電話挺有意思啊。”郭壞笑著說道。
“讓你們見笑了,我那兒子不爭氣,當年讓他跟著我搞建築,結果自己跑出去開公司了,現在我們已經劃清界限,用他的人,我給他錢,兩清。”張溪雲無奈的說道。
“兒孫自有兒孫福,張老師沒必要如此,等你那孫子出生了,你把你這手絕活交給他,完成你的心願不就得了。”郭壞笑著說道,看了眼張溪雲的麵相,他能算出張墨會有兩個兒子。
“對啊,張墨那個混球不學,我可以交給小築啊。”張溪雲聽了郭壞的話,恍然大悟。
“老爹,人我帶來了,今天有什麼活,您盡管吩咐。”一名身高一米八五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了幾人的身邊,後麵兩輛金杯車上下來了三十個穿著打扮基本相同的青年,散發著青春的活力和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