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卿含著淚水,看著在自己前麵耀神情囂張的淑妃跟一臉平靜淡薄的慕羽宸之後,淒豔的笑了笑後,嘴裏終於壓製不住那股微甜的血腥味,張口就是一口黑色的血,猶如黑色的上好硯台打翻在了青花地麵上。
“朕怕這塊玉髒了朕的手,這就算朕留給你的最後一個遺物吧。”慕羽宸看到已經慢慢的堅持不下去的雨卿,厭惡至極,冷若風霜的說道,而後便把那塊稀世翠玉輕輕的丟進雨卿微張沾滿黑色血液的手上之後,便攜著一臉囂張姿態的淑妃離開。沒有任何的言語,留下的隻是給雨卿最後的侮辱,同榻而眠這麼久,居然變的如此末路,雨卿剩下的隻有無盡的歎息與嘲諷,真的是自己托錯了人,真的是自己啄瞎了雙眼。
體力不支的最後抬眼看了看那個一直深深印在自己腦子裏的身影,但卻是那麼的冷淡,淡薄,那麼的無情,絕意。緊緊的捏著手裏的碧玉,雨卿厭惡的把手裏的玉,朝著石質的圍欄狠狠的用力,啪,玉碎,人,也在不其然之間,慢慢的倒地,整個人頓時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但是思緒卻突然那麼的清晰,是自己剛來這裏那時,無意之間碰到了他,但是那已是三年前的往事了,隻是清晰好像是剛剛發生在昨天,雨卿的思緒也不戚然的飄到了三年前,那個埋藏在心裏最深處的午後。
(三年前)
金秋十月,丹桂飄香。
雨卿看著這怎麼也走不出去的森林,懊惱至極,心裏也多多少少有些恐懼,畢竟太過詭異,自己不過是在溫暖的陽光照耀下,在人工的草坪上小憩一下,怎麼醒來居然在這個跟謎團一樣的叢林中,而且走不出去。
這絕對是自己2014年最最杯具的一件事,雨卿真希望自己是在做夢,快點醒來,因為自己穿著的短裙短t恤的身體,在這個茂密的森林中根本不夠禦寒,陰氣沉沉的壓來,而且自己穿的這雙人字拖,連路都走不穩,杯具。
“有誰可以告訴我,我這是在什麼鬼地方啊?”雨卿有些懊惱的仰著頭,朝被樹木遮起大半,卻湛藍的猶如藍寶石的天空,不滿的叫了一聲。
回聲蕩漾,就是沒有人聲,連一絲人的蹤跡也沒有,植被長的蒼翠,厚實,龐大,野花開了豔麗至極,隻是這個植被豐富的森林,愣是沒有聽到一聲鳥叫聲,連吱吱的蟲叫聲也沒有,這讓雨卿不得不感到詭異,這該不會是‘雁不歸’吧。
“有沒有人哪?”雨卿扯著嗓子焦急的叫著,隻是回蕩在耳邊的永遠都是忽近忽遠的回聲。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裏,而且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依托的人,心理麵自然而然就會騰升起恐慌,雨卿也一樣,懼怕,非常的懼怕。雙手不期然的緊緊的摟著已經毛孔倒立的雙臂,腳穿人字拖繼續漫無目的的往前一直探索著,心裏希望在前方,馬上就能出現人煙,出現一個可以清楚明白的告訴自己整件事情經過的人,但,事實往往都是跟想法背道而馳,令人失望的。
(本章完)
------題外話------
其實寫這篇的時候傾殤的閨蜜說慕羽宸素暴君。但傾殤還是毅然的寫了這個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