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總部和飛機失去聯係之後,他們也在積極的展開救援,在飛機信號消失的地方搜尋,不過一無所獲,上了一點年紀的老兵都知道飛機的這個緊急救援方法,但是由於這次駕駛員是一個新手,他們教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告訴他們這個已經老化的救援方式,所以根本就沒有往這方麵上想。
所以他們也錯過了最佳的救援時機。
有好幾次,他們似乎都聽到了直升機的轟鳴聲,但還是慢慢的遠去了,希望一次次的破滅,就代表著絕望,那四個新兵蛋子的情緒有些煩躁。
秦陽和尖嘴鷹就沒有那種怨天尤人的焦躁氣息,一覺醒來,照樣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順便還給那四個小兄弟順了順氣,安撫了一下情緒。
之後秦陽覺得好多了,就和尖嘴鷹上山去找水了,走的時候他們讓那四人平分了半瓶礦泉水,然後帶著空瓶子鑽進了密林之內。
其間秦陽試著用靈氣變身或者是隔空取物,都沒有效果,用靈台根本就感知不到體內的靈氣,佛龕也像是一個鬥敗的公雞似的,縮在他的肚子上,任憑他怎麼呼喚,就是不出來。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對著尖嘴鷹苦澀的笑了笑,繼續向山裏麵走去。
他們進去了半天,那四人一直沒睡著,半躺在草地上武器彈藥散落了一地,感覺沒有了希望,四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過幸虧他們經過嚴格的訓練,意誌超出常人很多,要不然現在早就亂了,開始互相攻擊了。
駕駛員稍大一些,他的情緒是最為穩定的,再者,這次事故的主要責任在他,所以他一個勁的在給其他三人道歉,說些我們一定能出去的話鼓勵著他們。
本來是一次簡單的救援,沒想到落到了現在這般田地,每個人的心裏都不好受。
不過平時他們關係最好,大家也都互相安撫,沒有除現什麼大問題。
下午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秦陽和尖嘴鷹才慢悠悠的回來了,還帶著慢慢一瓶子礦泉水。
這讓他們四人對前輩有些刮目相看了。
這前後左右都是密林,想要找水很困難,不過他們兩個卻找來了水,看樣子他們也喝飽了,就問起了找水的細節。
秦陽的體力恢複的差不多了,一屁股坐在他們的中間,開始給他們長篇大論了起來。
“首先這裏有樹,有樹的地方必然就有水,要是沒有找到地上水,那麼地下水總該是有的,地下水要是很深的話,樹本身也是帶有水的,這是最簡單的求生常識,難道你們就沒有學過麼?”
那四個人當然是學過的,隻不過沒有遇見過這麼緊急的狀況,心裏都想著如何才能脫困,或者想著自己要是出不去死在了這裏,家裏的妻兒老小該怎麼辦的問題,根本就沒有想過如何在惡劣的條件下生存。
說完之後,四個人都豎起了大拇指,隻有尖嘴鷹在一旁偷笑。
秦陽看尖嘴鷹在偷笑,說道:“難道我說的不對麼?要不你來講講?”
尖嘴鷹馬上擺擺手說道:“還是你來吧,部隊上的知識我基本上是忘完了。”
這個時候,其中一個看見礦泉水瓶裏的水的顏色有些不對勁,問道:“怎麼水的顏色是淺黃的啊。”
秦陽馬上回道:“那是因為這水是我們從樹皮上刮下來的,當然是黃色的,不過喝起來還是比較入口的,現在你們四個人把這瓶子水喝完,我在想想辦法,看我們趕在天黑之前能不能從這裏出去。”
那四人將信將疑的每人喝了一小口,覺察出問道有些不對,遂問道:“樹上的水怎麼還帶著騷氣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就是天水的味道,我們當年被困在林子裏的時候,這天水簡直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我們周圍見方5公裏之內的樹皮都讓我們給扒光了。”尖嘴鷹對這個有發言權,秦陽經曆過,但是都忘記了。
那四人半信半疑的看著這瓶還溢著白沫的“天水”,不一會兒就被喝光了。
秦陽看著這一幕有些不忍,不過這就是生存,現在缺水的情況下,如果不這樣逼著他們喝所謂的“天水”的話,他怕他們堅持不到救援。
他們喝完之後,就著剩下的野豬肉吃了一會兒,覺得不再那麼困乏了,然後就各安其事。
“我們這樣做真的好麼?”尖嘴鷹問道。
“有什麼不好,再說了你不是說我們當年為了這天水差點打起來。”
“那是以前,那次是真的急眼了,都幾天幾夜沒有進過一滴水了,就那一點還是我們幾個湊出來的,根本就不夠一個人塞牙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