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都則是咬牙切齒的低聲警告道:“哼,把東西交出來,本王能免你一死。”
沈心繼續嘲諷道:“喲,可汗說的是什麼東西,我腦子笨,還得請可汗明示。再說了,這戰場之上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可汗,小心了!”
另一邊,王硯舟原本是想上去和夏侯清單挑的,可是不等他處理完周圍的阻礙上前,便是被王念晴搶先了一步,就在他尋找目標的時候,雲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麵前。若說這戰場上,王硯舟最不願意和誰對上,那就應該是雲鶴了;且不說其他尚未被完全證實的事情,隻要是個人,若是要和一個與自己長相相似的人殊死搏鬥,還真得狠下心來,抱著自殺的決心才能做得到吧。
對上的夏侯清的王念晴,一邊用暗器處理著周圍試圖攪和他們單挑的人,一邊還帶著些許讚賞的意思,道:“不愧是天樞樓的閣主,的確是不同凡響,和我所料的差不多。”
夏侯清一邊幾乎是沒什麼壓力的和王念晴在馬上交流著手上功夫,一邊道:“影主本事也不差,若是來我天樞樓,一定是大有可為。”
“那可就多謝閣主了,隻不過我這人天生不是做走狗的料,要是去天樞樓,怕是隻能做閣主了”,王念晴這嘲諷的話還沒說完,夏侯清的衣袖中突然串出了幾根細小的銀針,要不是王念晴反應快,那些貼麵而過,在陽光下散發出怪異光華的毒針,怕是就要紮在他的麵門上了:“……!”
夏侯清嘴角微微一樣,好心提醒道:“影主,可別想了事情分了神。”
黃沙漫天兵刃徹響的戰場之外,北漠的營地,在對比之下顯得有些格外的安靜。在北漠營地中一處暫時無人的偏僻營帳中,衛賢看終於等到時機了,便是悄悄貓了出去。
“看樣子,是該我動手的時候了”,衛賢偷偷逃走之後,也沒著急離開,躲在暗處一直默默觀察這北漠營地中的一舉一動。說來也巧,北漠軍中大部分的人都派了出去,可唯獨這大帳,到了現在這個時候,看守的人一點都沒有見少,想來這裏麵應該是有虎都可汗的寶貝才是。
左右他都要離開了,好歹也在軍中待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不帶些“土特產”回去,總覺得有些對不住許久未見麵的王硯舟,也正好借花獻佛,給這還沒正式見麵的王妃送一份大禮。
衛賢原以為現在留在營帳周圍的守衛都是北漠的精英,自己便是打足了精神才趕上去去收拾他們。結果出乎意料的事,都沒用一刻鍾的功夫,這些人就好像完全沒有察覺到他存在似的被他放倒的。
衛賢心中覺得此事蹊蹺,便是小心的檢查了一下這些暈倒在地上的守衛後,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些人在他來之前就已經被人下了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