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有些沒心肝的調侃道:“我不後悔就行了呀,倒時候你就說自己出來起夜,結果發現我有些不對勁,才想上前查看,就被我打暈了。”
這計劃表聽起來倒是沒什麼漏洞,要是羊老大還有什麼其他的問題,他倒是也能回答,反正沈心走之前一定會把該留的“證據”給留下來的,隻不過,這人實在是太霸道了,說是用迷藥什麼的不可以嗎,還要用打的。按照他那個說法,自己這張俊俏的臉肯定會收到波及的:“聽聽,這還是人話嗎,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兒也就罷了,居然還想趁機打我占便宜!”
說罷,兩人見羊老大晃悠過來了,趕忙轉而聊起了些亂七八糟的問題,羊老大和他們說了一會無關痛癢的話之後,也就離開了。
接下來,衛賢的目光就一直在不遠處的護衛隊長身上,按照往常的規律,接下來護衛隊長也該過來和他們談心了:“你放心去吧,這兒有我盯著,幫我問書意妹子好。”
沈心輕笑了一聲,保證道:“你就別擔心了,我手下知道輕重的,不會讓你毀容。”
衛賢摸著自己臉上的這張人皮麵具,整個人都已經在懷疑人生了:“你可別開玩笑了,我現在這樣子就已經毀容了!”
說到這個沈心就要吐槽一下了,不管是王念晴、秋涼,還是其他的麒麟衛,明明大部分在外的時候都是戴著麵具的別人又看不到,可奇怪的是這群人都莫名的在意自己的容貌。
雖然他們長得是挺不錯的,雖然比起他還是要差上一點,可是真的沒有必要這樣,這樣很沒有男子漢氣概啊:“也不知道念晴是怎麼教你們的,怎麼你們麒麟衛一個個的好像都很在意這些聲色表象的東西。說白了,大家不都是一坨肉,一堆白骨而已嗎,有什麼區別?”
什麼叫沒有區別,遠的不說,就拿沈心做例子好了:“你別可逗我了,要不是因為書意樣貌出眾,會讓你見了第一麵之後就印象深刻嗎?”
沈心挺直了腰板,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可不是那種膚淺的人,隻不過看她第一眼就覺得心裏很舒服……”
在沈心開始滔滔不覺的時候,衛賢站起身來就準備離開了。這人一說起老婆孩子來,就跟王大媽的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打住,具體的細節我都知道的,你不用再複述一遍了,我先去幹活了,你好好準備一下吧。”
正所謂夜黑風高夜,殺人放火逃跑天;奈何,天公不作美,白天驕陽似火,晚上也是皓月當空,月明星稀。北漠營地的深處,衛賢被打成了熊貓眼,暈倒在了草叢裏;清涼穀軍隊大營之中,王硯舟和王念晴也在深夜之中,等待著好戲開場。
不久後,忙活了一天的秋涼,氣喘籲籲的捂著腰走了進來:“爺,天樞樓營地已經起火光了。”
王硯舟手中折扇一合,道:“很好,走,咱們出去看戲。”
秋涼端起桌上的茶壺狂灌了一氣後,癱坐在王硯舟的床榻上,揮了揮手,疲憊非常的表示:“不了不了,我是看不動了,你要是不睡的話,今天我就勉為其難的睡你這兒。除非你死了,不然別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