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要大步向前去暗影島為妻子報仇,可剛踏出一步身子卻又頓住。
“老人家,我想你一定知道,暗影島,在哪?”此刻的盧西安就像一尊雙眼燃燒著怒火的戰神,恨不得馬上殺去暗影島幹了垂石。
“我不會告訴你的。”華洛的答案出乎盧西安的預料。
“你在的你不過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你去了暗影島能幹什麼?給他們在送上一人份的靈魂?”華洛轉身拍拍盧西安的肩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要學會隱忍,孩子,在這之前我會傳給你力量!”
海崖上,盧西安給老人深深的鞠了個躬。
華洛將盧西安扶起,心中念道:“暗影島,雖然我沒了與你一搏的力量,但是不代表我就此放棄了抗爭!盧西安今後將會是你們最大的敵人,或許,趙信也是!”
病房之中的趙信無來由的打了個噴嚏,將剛畫好的阿卡麗人物速寫給弄糊了。
今天是住院的第八天,學院的聯盟杯估計也開始了吧。
唉,惟一一次比賽就這麼錯過了。
趙信暗自喪氣,這時候咚咚的敲門聲又再一次傳來。
“嗯?這次又會是誰呢?難道是凱特琳警官?”八天時光過去,趙信的傷早已好了個七七八八,現在拆了繃帶後已經能下床走動了。
“阿,阿卡麗?”趙信將門打開門外站著的是僅及趙信額頭高的阿卡麗,阿卡麗頭上還纏著一卷繃帶,顯然是傷還沒好透。
“唔,阿,阿卡麗,你先等一下,現在千萬別進來!千萬別進來啊!”趙信快步退回床邊,開始手忙腳亂的收拾自己的速寫。他的速寫上幾乎每一張都畫了阿卡麗,有些還畫的微微有些走形,要是被阿卡麗本人看到,那還不醜大了?
“趙信,我可以進來了嗎?”阿卡麗強忍住笑意開口問道。
作為一個善於暗殺的忍者她的觀察力又怎會差,早在趙信慌忙轉身整理速寫的時候,阿卡麗便已經看到了畫紙上的內容。
不過,阿卡麗並沒有聲揚,她想逗一逗趙信。
“子龍,你背後藏著的是什麼呀?”阿卡麗忍住笑盡量將臉扳了起來,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
“沒,沒什麼……”趙信支支吾吾的回答,加上那一臉緊張的表情,分明是在說此地無銀三百兩。
“哼,我都看見了,為什麼要騙我?什麼小秘密要藏著掖著不讓我知道?別的女孩子的情書?”
由於人在醫院,阿卡麗並沒有戴上口罩,此刻美人俏臉寒霜的樣子,看的趙信心頭一緊。
她生氣了?以後不理我了?
“不是……”趙信忙出言想要穩住阿卡麗。
“那為什麼不能給我看?”
“我,我……”趙信一時半火不知道說什麼好,這難道不是我的隱私嗎?為什麼我一定要告訴別人?
“我什麼我,你是不是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阿卡麗是越問越離譜。
“沒,沒有……”趙信說這話時臉已經紅的和煮熟了的螃蟹差不多。
剛才那些話不是母老虎老媽對著患“氣管炎”的老爸發飆時的台詞麼?趙信依稀記得,當年老爸藏了五十三塊六毛五的私房錢,不料東窗事發被母老虎發現,然後悲慘的在客廳睡了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