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師傅領進門,修行在自身。每個符文聖體都有自己的道,前人的路的確要好走許多,可對於要開辟出自己的道卻還是百害無一利。
三年時光如同眨眼雲煙,趙信跟隨著死老頭幾乎踏遍了整個瓦羅蘭。這三年趙信是吃盡了苦頭,在南麵的瘟疫森林趙信不但要空手與猛獸搏鬥,末了還被老頭扔進疫林深處受著疫毒之苦,美名曰:磨礪心智。
草@#¥%,死老頭你特麼心理變態麼?還是有虐待癖?三年以來趙信幾乎每日都在非人對待中度過。赤手爬過巨神峰,赤腳穿越蘇瑞瑪沙漠,被老頭扒光了在弗雷爾卓德冰原裸奔……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趙信曾初中背過孟子,這句話卻老默寫不對釋義也不甚了解,如今切身來體悟反而有了新的理解。
“嘩~嘩~”海潮聲不斷,趙信跟著死老頭足足有兩年十一個月了。此刻,兩人並排站在海岸邊,老人家在欣賞黃昏美景,趙信卻是心中一陣忐忑。他怕死老頭看看夕陽突然大發神經將他丟進海裏……
早在蛇紋石河邊老頭也是在看著夕陽的時候突然發癲,告誡他男人就要默默地忍受痛苦!於是……於是趙信被扔進了冰冷的河水裏,在老頭變態的要求下像條遊魚一樣,逆流而上從下遊遊到上遊……
在咆哮沼澤邊,老頭子又以男人就要默默忍受痛苦這句名言,將趙信泡在蘊著毒素的沼澤中長達一個月。雖然事先趙信服過老頭給的妙丹使得毒素並不能對他造成多大影響,然而泡在沼澤中那份奇癢難耐的感覺也不好受……
“唉,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男人就應該……”老人對著夕陽感慨,卻把一旁的趙信驚出一身冷汗。
不是吧,死老頭你可千萬別發病啊,這可是征服者之海。你要是讓我繞著瓦羅蘭遊一圈,我小命肯定就交代在這了……
“華老師……”趙信發現老頭此刻不同以往,他神色悲切遙望著遠方,眼角流出了渾濁的老淚。
“師傅你不要緊吧,徒兒知錯了。師傅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磨礪徒兒心智,徒兒保證從此以後不再發牢騷了,我會咬牙修行下去的,我趙信不懼征服者之海!”趙信有些內疚,常年的“虐待”使他有些不滿老頭的“虐待”行徑,也出言頂撞過老頭。此時此刻他以為老頭子被他不懂事傷了心。
“嗯,還有一月你便跟我學習了足足有三年了,近三年來為師對你的心性很是滿意,堅如磐石勁入鬆竹。”麵對老頭的誇獎趙信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你可知此處是何地?”老人望著遠方傷感道。
“這裏便是昔日末代符文聖體奎因西出征服者之海的地方,這裏是奎因的終點也是你的起點!”老頭子轉過身來老淚縱橫,卻堅定的望著趙信道。“你最後的試煉便是從這裏出發沿著奎因的足跡回到戰爭學院,我會在閣樓等你。去吧,我期待著你衝破詛咒,成就你的輝煌!”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趙信隻恨自己嘴賤,在千年前奎因出海的地方架帆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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