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有什麼事?”思語剛走,晨董事長就叫來了晨光。
“我已經聽說你那個朋友的事了,哎,事事不如常啊。”晨董事長感歎世間的變化無常。
“爸,我覺得那個陳總有問題,他絕對是有份參與殺我朋友親人。”思語把所有的事來龍去脈都跟晨光說了。
“嗯,我也覺得,所以你要趁此機會讓他伏地就法,否則。”晨董事長認為掰倒陳總的時機到了。
“既然爸您也同意,我會盡力的,我不會讓這種禍害繼續作惡的。”晨光義憤填膺地說。
“還有,你媽來了,就多多陪陪她吧。”
“嗯。”晨光雖然表麵上答應,其實內心是不願的。
晨光手插著褲兜,慢慢走出房間,恰好正麵碰到了姚太太。“晨光——”姚太太迫不及待叫住晨光。晨光看到麵前跟他一樣的眼睛透漏著悲傷,但他真的不想理她,可能過了這麼多年了,什麼都冷了,晨光繼續走他的路。“晨光,我知道你為你朋友的事在操心,我隻是想跟你說句話,就一句話行嗎?”姚太太要求著,哪怕一句都好。晨光停住了,他到想看看她到底要說什麼。“那跟我去房間吧。”姚太太見晨光停住腳步,很高興。
—房間—
“就一句話,你說吧。”晨光毫不客氣地甩起著句話。
“我就是想說,不要被你眼前的事所迷惑,或許你身邊最親近的人是最大的禍害。”姚太太一邊說一邊注意著晨光的表情,可是他還是那副無關他事的表情。
“說完了?我走了。”晨光打開門不理會身後的人徑直地離開了。
“晨光,我希望你有一天能夠明白。”姚太太看著晨光離去的背影,眼角閃出了淚光。
也許有一天你明白了,我不知你會不會傷心?也許有一天你知道了真相,你會不會也能過得跟現在一樣快樂?
也許有一天,我會發覺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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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雨諾一個人總是呆在家裏,就連林意也不願見。或許她需要安靜,林意能夠理解,所以隻好隨她意讓她一個人好好靜一靜。可是沒有人知道此時的雨諾早已把悲傷化為仇恨,她發誓一定要親手解決殺她範叔叔的人,而她非常確定那人就是陳總。
雨諾從範叔叔的房間裏搜出一把小刀。因為範叔叔是醫生,所以房間裏有的是醫學用品。雨諾顫抖地握住手中的刀,也許她的做法是天真的,但她隻有這樣做了,她準備潛進陳總家,把他給殺了。
或許這樣就能解她的恨,或許這樣她就不會再心痛。
但她還是清楚他的家不是說進就能進的,她需要借助晨光,這樣就能接近陳總,這樣就能殺了他,這樣就能了她的恨。雨諾每想到這就覺得很痛快,她馬上就可以報仇了,她大笑起來,長發隨之變白,但此時她感覺不到頭痛,也許是痛太多了,都麻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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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諾打開門,陽光刺眼地照在她身上,她沒有再把頭發染黑,隻是把頭發盤起來用帽子蓋住。反正範叔叔都不在了,染不染黑都何意義呢?雨諾輕笑。不過她很擔心林意,林意肯定不讓她這樣做的,可是她沒得選,她必須瞞著林意,也許這是最好的方法。
雨諾來到晨光的家,但其女傭說晨光不在,雨諾有點失落,為什麼偏偏這時候不在?在她想要離開時,晨董事長叫住了她。“你是來找晨光的?我是他爸爸,上次我們見過麵的。”滿臉笑容,但在雨諾看來卻有點怪怪。雨諾點了點頭。“你找晨光有事?需要我幫忙嗎?”雨諾沒有立即回答,想了一下,才說,“不用了,我下次再找他。”說完,雨諾就離開了。
“董事長,何不趁此機會把她…。”楊秘書走了進來。
“不,我猜她一定是去陳總家報仇的,你去幫幫她。”
“董事長,我不明白,為什麼要幫她?我們…”楊秘書不明白晨董事長為何這樣做,明明機會正在眼前,卻又放棄。
“放心,最後勝利的果實還會是我們的。”
“不過我們與陳總向來不合,該怎麼幫?”楊秘書覺得這件事還是有點棘手。
“哈哈,該怎麼幫就怎麼幫。”晨董事長說完就走進屋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