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馨眉頭一皺,這女人看我幹什麼?難道她是衝著我來的?
憐馨想到了那日在地獄峽穀的鳳儀,聯想這幾天還有吳家家主的態度,便想通了。恐怕這吳雨霖找令狐雄的麻煩為吳天報仇是假,整她才是真。
畢竟,整個地獄峽穀都知道,她是沒有戰鬥力的。
想至此,憐馨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這吳雨霖,也太小看令狐雄了,以為憑借一個隻會使用力量的傻子就能夠打敗令狐雄麼?別做夢了!
威壓如同泰山一般,壓在令狐雄的頭上,使令狐雄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王大錘持著大劍橫掃向了令狐雄。
令狐雄冷喝一聲,把金之劍意集中在一點,控製著直衝而上,很快,威壓就被衝破了一個小洞。接著,金之劍意以小洞為中心,向著四周散開,很快,泰山一般的威壓就分崩離析。
“呼~~”
如釋重負的呼出了一口氣,擺動了兩下雙腿,隻感覺整個人身輕如燕。
“驚濤駭浪尺!”
對著殺來的王大錘打出了夾雜著水之劍意的驚濤駭浪尺。
這一尺,蘊含了巔峰的水之劍意。
王大錘感受著驚濤駭浪尺的威壓,突然就笑了,他以為令狐雄還沒有從被他威壓壓製的“傷勢”中恢複過來,麵對他重如泰山的一擊,隻能夠以“自殘”的方式來化解。
所以,此時打出來的這一尺威壓才會如此弱。
抱著這種想法,王大錘加重了幾分力道,大劍狠狠的砍在了驚濤駭浪尺之上。
結果也如他料想的一般,這藍色大尺根本就沒有抵擋的力量,輕鬆的就被他打破了。但是,接下來身體內出現的一股力量讓他的臉色徹底變了。
“這是什麼力量?”
“好像是水的力量!”
“難道是剛才那一尺?”
再看此時令狐雄陰謀得逞的表情,他確定了自己的猜想,剛才那一尺,並不是很弱,而是包含了內在的力量,他大意了。
“卑鄙小人!”怒叱一聲,快速控製著體內真氣想要把水之力逼出體內。
但是這水之力蘊含了明悟巔峰的水之劍意,豈是那麼容易就能逼出的?
一連努力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相反,這水之力還越來越“活潑”,開始破壞著他的武脈。
“給我出來!”
心裏呐喊,凝聚了所有的真氣,做著最後一次的努力。
可是結果仍然是無功而返!
他臉色有些蒼白,看著令狐雄,高漲的戰意正在一點點的消散。
令狐雄很是得意,他就知道王大錘這個傻子會上當的,以為驚濤駭浪尺真的如表麵上的那般弱。這下好了,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夠在五十招之內收拾了王大錘了。
王大錘突然停在原地不攻擊的舉動讓那些支持他的人都是疑惑了起來,其中吳雨霖的疑惑最重,她搞不懂,為什麼那麼大好的局麵,王大錘不一鼓作氣的收拾了令狐雄。
當看到王大錘的臉色有些蒼白的時候,她隱約明白了,王大錘被令狐雄下套了。
所謂的下套,就是在戰鬥的時候使詭計。
這是劍皇穀的叫法。
當即,吳雨霖就是開口道:“令狐雄,你不要臉,竟然使用陰謀詭計!”
“喲,生死戰還不準使用陰謀詭計嗎?”不等令狐雄說話,憐馨就是說道:“我隻知道,生死戰,最後站著的就是贏的,倒下的就是輸的,至於這過程,根本就不重要。”
“你給我閉嘴,什麼時候輪得到你講話了?”
“那你又是誰?什麼時候又輪得到你講話了?”憐馨反問。
這就是赤果果的無視加鄙視了!
誰都知道她是吳雨霖,憐馨不可能不知道,還這樣問,就是無視。加之什麼時候又輪得到你講話了,就是鄙視。
不愧是大地方來的人,一點也不給人家小公主留麵子!
令狐雄在心裏如是想到。
對於憐馨的話,令狐雄卻是極度讚同的,在他看來,成王敗寇,至於過程,根本就不重要。因為道理都是勝利者說的。
可吳雨霖顯然不這樣認為,因為她有足夠的資本讓已經落套的王大錘重新站起來,重新和令狐雄站在同一起跑線上,再戰鬥一場。
“我不跟你這個鄉下來的女人計較!”吳雨霖冷哼一聲,眼中盡是鄙視之色。
憐馨輕笑一聲,“鄉下來的怎麼了?比起你來,我還是很有姿色的嘛!”
這就是在赤果果的比美了!
吳雨霖氣得臉色鐵青,因為隻要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沒有憐馨美,所以盡管她很有權勢,也不能改變這個結果。
總不能逼著圍觀的這些臭男人一個一個的承諾她比憐馨美吧?
這顯然不現實。
並且,若是真的這樣做了,她吳雨霖的臉也就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