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總是非常奇妙,有這樣那樣的奇遇,也有著這樣那樣的遭遇,有人說這是上天對於我們的一種磨練,也有人說這是創世者對於我們的一種折磨,但無論是怎樣的遇見,都是一種奇妙的緣分。當一個新的生命降臨,這個世界便已經做好了接納的準備,無論周圍的環境或者人有沒有做好迎接的準備。
小家夥在母親肚子裏已經待了十個月,母親似乎還沒有準備好迎接這個小東西,可小東西似乎想要迫不及待的看看這個世界,母親不得已,隻得停下奔跑的腳步,忍受著劇痛,讓這個新的生命來看看這個殘忍的世界。
“跑啊,狗東西,怎麼不跑了?”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提著一根手臂長的木棒,毫不留情的踢打著。
“怎麼,要生啊,我們還偏不想你生啊,怎麼辦啊?”胖子旁邊的尖嘴猴腮的瘦高男刻薄地說到。
這位母親蜷縮著身子,企圖躲避胖子的踢打,紅腫的眼眶中積滿了淚水,哀求的目光中有著對於上天的期盼,也有著對於這個世界怨恨。孩子,媽媽對不起你。
“呦,玩的挺嗨啊,”一聲戲虐的聲音響起,胖子還未明白怎麼一回事,人已經倒在了地上哀嚎了。
“你,你別多管閑事啊,我,我教育我家的狗關,關你什麼事?”瘦高男色荏內厲的說到。
“是不關我的事,但你吵著了我家的寶寶就關我的事了。”來人咬牙切齒地指了指上麵。
瘦高男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覺來到了一排二層平房的背後,灰色而厚實的水泥牆卻怎麼也擋不住小孩撕心裂肺的哭聲。
“我,我這就走。”本著打不過就跑的原則,瘦高男拔腿就跑,也不管還在地上哀嚎的胖子。
“晚了,”話音剛落,來人飛起一腳,毫不留情的揣在瘦高男的背上,瘦高男經受不住撲向了地麵,還未等瘦高男反應過來,一頓拳腳撲麵而來。
“我讓你高聲喧嘩,我讓你吵醒我家寶寶,我讓你……”來人邊打還邊數落著,像是瘦高男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直到二樓傳來一聲吼叫,才堪堪停了下來。
“安靜,”樓上的吼叫讓來人止住了聲音,卻止不住胖子和瘦高男的哀嚎。
“看來是耳聾啊,那我來幫你們一把。”來人拿起胖子掉落在地的木棒,照著胖子和瘦高男二人的腦袋毫不猶豫地一人一棒,世界終於清靜了。
來阻止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一身黑白運動服,戴著的一副黑色邊框的眼鏡,看起來就像是媽媽身邊的乖寶寶,可那嘴邊若有若無的戲謔讓整個人看起來有種不倫不類的感覺,更別提手中還拿著木棒的樣子,整一個流氓痞子,若在將那一頭的黑發在染成彩的,就更像了。
小夥子扔掉了手中的棒子,轉身離開,臨走之前還不忘對著昏迷的二人踢上兩腳,不長眼的東西,就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