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還有大批的成員目前都處於緊張訓練的狀態,都警戒備戰著,一旦突發了任何變故,也可以立刻進行有效的還擊。
防範於未然,這個一直都是簫連赫謹記在心的信條。也就是憑著這個信條,簫連赫才能多次脫險,到現在都還站在這裏摟著美人腰,享受著齊人之福和無盡財務帶來的榮耀與地位。
在留下一堆人留守在直升飛機停留的的地方戒備之後,簫連赫帶著一行人馬,浩浩蕩蕩,直接奔著王老爺子的惠民醫館而去。
與此同時,在另外的一邊,顧家的人也是開著車一路朝惠民藥館駛去,隻是一個是開心,期待,一個是心情是忐忑和不安,兩方的目標都是惠民醫館,但心情卻是截然不同的。
對於簫連赫來說,是在準備著享受即將到來的成果,而對於垂頭喪氣的顧水泊和顧少雲來說,確實在等待著身家性命的宣判。
而一路上,看到簫連赫的車隊的人不由得都愣住了,一個個呆呆的站在道路的兩邊,看著車隊浩浩蕩蕩開向遠處,這一長串的頂級豪車不得不引發人們的諸多聯想。
“喂!是哪位大領導來我們城鎮了嗎?這陣勢就是氣派。”路邊,一個男人對另外一個男人說道,但眼中不乏羨慕的神色。
“什麼啊!你見過哪個大領導腦袋進水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開豪車,帶小弟的,要是有的話肯定被對頭抓住把柄舉報了。肯定是什麼富二代,星二代的,不然不會這麼隆重的。”
另一個男人則是回頭白了先前說話的男人一眼,眼神中還帶著一絲鄙視的意思,好像在說這個人是個鄉巴佬一樣。
好像是在嫌他打擾自己看豪車一樣,要知道這些豪華車那可都是平時在報紙雜誌電視上才能過過眼癮的東西,如今這一長隊仿佛豪華車展一樣,怎麼能不看個夠。
“不是,我看這個指不準可能是顧家的人。”男人見狀,忙反駁說道,誰對於這個男人而言,以他有限的見識和聽到的傳聞,顧家幾乎就是此地的土皇帝,能有這樣氣派的,除了顧家還能有誰。
“屁!顧家……顧家現在算個毛呀!比乞丐還不如,顧家現在破產了,他們的公司已經被別人收購了,但是顧家還欠下一屁股債務沒有還,現在就差通緝他們呢!他們還敢這麼招搖過市?這回不知道在哪躲著呢,隻要一露麵,肯定被人上門逼債,說不好還要賠上性命呢。”
那個人男人對這個貌似極其推崇顧家的男人的這個說法顯得是嗤之以鼻,就差沒有捧腹大笑以表示自己對對方的鄙視了,眼睛卻還時不時的瞟一眼漸漸遠去的豪車車隊。
“啊!這麼嚴重啊!不行,我得趕緊去通風報信,說不定還可以賣個不錯的價錢。”精明人很快就想到了給那些貸款給顧家的人報小道消息,或許自己還能得到那些個債主的獎賞。
雖然有錢人大多數都很吝嗇,但是不可否認,當麵對這樣的問題時,他們絕對不會吝嗇給花錢買個消息的,在他們看來不足為道,但是在這些普通民眾看來,隨便一點就是一筆額外的大收入。
在他們的印象中,整個城鎮的人,也就隻有顧家的人有可能開得起這麼豪華的車,但是現在人們都知道顧家最近有麻煩了。所謂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裏,顧家瀕臨破產的消息還沒過去七十二小時呢,就已經被人們或有心、或無心的傳遍了大街小巷了,人們都知道了顧家不行了,這個屹立在這座城市很多年的土皇帝就要麵臨末路了。
所以他們首先就把顧家給排斥了,並且由於顧少雲平時沒少做過壞事,典型的一個紈絝子弟,人們對於這個顧家未來的主人實在沒什麼好感,所以顧家一倒,頓時有人直接開始落井下石了。
痛打落水狗一向是華夏國人的優良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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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在鬧市巷道裏麵的惠民醫館,一塊醒目的木質牌匾就掛在門口,赤黑色的惠民醫館四個大字顯得古色古香,一派懸壺濟世的杏林勝景。
醫館門前人不多,很少會有人駐足在醫館門前,隻有少數的人來這裏問診或者買藥會來這裏,而且這裏的王老爺子是出了名的醫術高超,診金又不貴,而且還經常施醫濟藥,所以小城的居民也大多願意來這裏看病。
此時在醫館內除了王老爺子,還有著一位上了年紀鶴發雞皮的阿婆也在醫館裏麵沒事坐著聊天,住在這附近的都是一些老街坊了,一般有什麼病都是來王老爺子這裏看的,就算沒病也會經常過來坐坐,閑聊幾句油鹽醬醋,家長裏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