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什麼都不做嗎?”簫連赫很明白對方說的元老級別是什麼份量,別看如今以大眾集團的實力好像在全國乃至世界,都算排得上號的,但是這個在國家的麵前,依然是想要捏死就能捏死的,唯一的差別隻是用的力氣大小罷了,費的周折多少而已。
“我隻能說我能幫你的是保護你摯愛的人,其他的靠你自己了,這件事情薛麟已經透露風聲,讓薛家不要插手太多,如果不時薛艾,可能薛家還會全體退出。即使為此缺肢斷臂。”
簫連赫此時整個人陷入了雜亂當中,腦子轉的飛快,原本一片凝重的表情此時卻是異常的平淡,沒有一絲痕跡可尋,看的一旁的薛仲在心裏不禁對簫連赫的沉著應對大為稱讚。
這個時候,如果換做他自己麵對這般的遭遇,他可能無法像此時的簫連赫那般冷靜思考。他可是知道簫連赫盡管在江市有著無法比擬的強大實力,但是這些都是白道上的,在黑道上的,他更多的是選擇規避,沒有過多的接觸,但是此時簫連赫偏偏被黑道的勢力給牽繞著。
此時在簫連赫看來事情反而沒那麼嚴重了,他唯一的弱點就是他的那些老婆們,但是薛仲說了能幫他保護自己的愛人們,也就是直接幫他守住了後門,不讓敵人有機可乘,那麼其他的危險,對於簫連赫而言,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對方即使是最凶猛的老虎,他也有把握讓對方掉下幾顆牙齒來,讓對方虛弱上一陣子。
“放心吧!我會小心一點的,而且薛麟不時也說了嗎?對方對我沒有惡意,隻有好處……嗬!誰知道呢!現在我連對方的目的都不知道,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簫連赫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表現的很是淡然,並沒有絲毫緊張的模樣。
眼看當事人反而不緊張,薛仲卻是覺得自己有點大驚小怪了。這個或者是因為薛家跟簫連赫的大眾集團的性質不一樣的角度問題吧!他聽到軍方對簫連赫留意上了之後,第一時間便是從安危的方麵考慮,首先想到的就是如何保存家族的實力。
其實如果說薛仲沒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薛家之所以那麼大力的支持簫連赫,即使如今知道軍方開始插手簫連赫的事情,他們依然選擇冒險保住簫連赫的家人,這個其實已經是一場賭注了。一個不好,可能他們薛家就要跟軍方幹上了,雖然他們不懼,但是這個可不是好事情。
簫連赫對於薛家的舉動更是領會在心,薛家想要借助自己的大力支持,對薛家進行部分洗白,好讓薛家的逐漸走出幕後。任誰都不喜歡子子孫孫都背負著一個黑二代的名聲,盡管有著莫大的權勢,但是這個身份注定無法上台麵,一個無法走出台麵的身份,必然會收到許許多多的限製。
而此時的簫連赫正好比一個大翹杆,支點也足夠堅實,足夠挑起薛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再加上薛艾這一層關係,雙方的關係也足夠堅固,薛家無論如何都無法拒絕這樣的一次崛起的絕佳良機。
“嘶呼……好了,我想你找我來不會單單為了這麼一件事就特地從薛家趕過來吧!你現在可以把第二件事跟我說了。”簫連赫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大大的喝了一口,挑眉看著這名做事一向運籌帷幄的黑衣男子。
他可不會相信對方就因為這麼一件事而來找自己,尤其是在這個敏感的時候,一般人躲避還來不及呢!當然像薛仲這樣的人物不能用常理來解釋他的行為。
“徐家最近的動作開始頻繁了起來,尤其是在你不在的那幾天,更是頻繁出沒一些生麵孔。”薛仲拿起自己的酒杯,抿了一口後,含著在嘴裏回味著,沒有往下講,似乎在等到簫連赫的反應,但是簫連赫的反應比他還少,直接就是一幅雷打不動的模樣,目視著他。
薛仲故作神秘沒有討到好處,自嘲的笑了笑,隻能繼續道:“我找人查了,都是江市的原班人馬,不屬於徐家的勢力,這些基本都是江市的本土勢力,能想到什麼嗎?”
隻見簫連赫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伸手握著麵前的酒杯,指尖在邊緣口上緩慢的撫摸著,好像觸摸的不是酒杯,而是最細嫩的肌膚似的。
“自古以來,華夏國的各個強大的勢力土崩瓦解的緣由無不是禍起蕭牆,徐家的這個小動作,我早已經預想到了,這個有什麼好奇怪的。”
簫連赫淡漠的嗓音似乎在述說一項跟他毫無關聯的事件似的,但是從那光滑的玻璃杯壁上,映射的眼眸深處卻是閃過了一絲絲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