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破小心思的新聞記者一下子整個人都懵了,麵對著眾多同行的目光不禁有點錯愕不知道怎麼反應是好。
她一開始可是做了很多反駁的準備,本以為淩菲兒知道了肯定也會詢問。卻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一時之間沒有言辭。
“我信任於小姐,正如我信任我的先生是一樣的!更何況像我先生這麼出色的男人,我想每個女人都想擁有,如果每一個跟我先生接觸的女人我都這麼懷疑,那是不是妳也有可能是其中一個呢?”
淩菲兒再次將了對方一軍,徹底以無比高姿態的方式宣示,她是簫連赫的女人,而且是名正言順的,不管外麵的流言蜚語,她都在那裏,誰都替代不了。
而此時遠在江市南邊的小新家中,小新跟茵茵兩人正坐在電視麵前,兩人看著電視內淩菲兒從容自如的應付著記者的刁難,都相互沉默著,沒有說話。
室內的空氣突然變得沉默,那坐在沙發上的兩個男女看著電視裏閃動的頻率都微微的皺眉。
兩人始終沉默著沒有說話,眼看著就要這樣繼續下去時,這時茵茵終於開口了。
“是不是你派人把簫連赫給殺了?”茵茵麵無表情,小新根本猜不透對方心裏的想法。
隻是這疑問在茵茵嘴裏問出來,小新聽在耳裏,心裏卻不是滋味。
“如果我說不是,你信不信我。”小新沉重的呼了口氣,語氣十分無奈的歎道。
她的心裏還是裝著那個簫連赫,她一直都沒有沒有忘記過,從來就沒有過。是我癡心妄想了,果然呀!我怎麼那麼笨呢!以前明明愛的對方那麼死去活來,怎麼可能說變就變呢,人是有感情的,不是計算機,來個格式化,什麼東西都不存在了。小新低垂著眼簾,內心反複翻騰著。
看著腳下那雪白的地磚,小新耳邊卻是聽到茵茵的話語。隻是這話說出來,他那心裏更是翻江倒海的。
“就算是你殺得也無所謂,我還巴不得呢!”茵茵狠聲說道,做出一幅深仇大恨的模樣,但是此時在小新眼中卻是一種偽裝。
從簫連赫離奇失蹤的那天開始,他就知道茵茵暗地裏派人去尋找過,但是沒有得到什麼消息,直到今天,她終於忍不住了,直接當著小新的麵前問了。這件事真的不是小新做的,可惜的是,對於小新的答案,茵茵並沒有完全選擇了相信。
她知道,小新是有理由殺簫連赫的!所以這解釋在她這裏牽強的不行。但是她又沉不住氣還是詢問了小新。詢問了,卻是又不相信這答案。
“你如果認定是我派人殺了簫連赫的話,那就是好了。”小新突然感覺心情好累,從裏到外的一種累,不是欲望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他不希望茵茵像當初對簫連赫那樣對自己,可是至少對他的話是要有信任的!
他一直將茵茵視為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他可以為了茵茵連命都不要,也從來不會去騙她。但是她卻為了簫連赫而屢次懷疑自己,小新的心很是沉重,但是他不會怪她,隻是覺得是自己沒有福分。
茵茵把那份信任給了簫連赫,如今跟著自己不信任自己,他能說什麼?隻能說自己是真的沒福分。怪就怪,簫連赫比自己先住進了茵茵的心裏!
“你什麼意思?”茵茵發現了小新的不妥了,但是小新的忍耐跟愛護已經讓她變得有些盲目了,並沒有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聽著茵茵疑惑帶著強硬的疑問小新“噌”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沒有看向茵茵,那一張臉黑的都快滴出血來。
“嘶!沒有什麼意思,我已經給你答案了,愛信不信隨你。”突然小新莫名的煩躁了起來,粗聲道了一聲,隨後起身沒有理會一臉驚愕的茵茵,徑直離開了住處。
“老大!”在外麵看守的手下見到小新一臉不愉快的出來,頓時急忙迎了上去。
看著手下來到麵前,小新點點頭看著不遠處的方向。一雙劍眉皺著也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約好了嗎?”小新低沉的說道。
“都約好了,就等您過去了。”手下躬著身子說道,隨即幫小新拿過外套披上。此時在他的後麵哢嚓一聲,正是追了出來的茵茵。
這麼久,茵茵在小新的保護下已經習慣了小新的百依百順的,今日小新的反常也讓的茵茵莫名其妙的。
“小新,你剛剛什麼意思?”茵茵絲毫沒有顧及在一旁的小弟,一出門就衝著小新的後腦勺大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