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九妹這麼一句話,打腳的眼睛這麼一收,這句話倒是提醒了他,他突然想起來在十年前那一次,情況和這個差不多,不過那一次到最後的結果就是九妹一個人帶領著幫裏麵的大小兄弟直接將對方趕回到了長江裏麵,那些妄想趁著江氏雙父出去的空擋偷襲,沒想到最後卻是成全了九妹,九妹正是那一次之後,徹徹底底的打響了自己的名頭。
打腳也正是那一戰之後,整個人都頹廢了,因為那一次他也參加在了其中,不過他卻是滾落到長江裏麵的那一夥,好在最後他爬起來的時候,是九妹放過了他一馬。
看到打腳心裏麵想著事情,九妹知道對方想到了什麼事情,頓時笑了笑,然後帶著自己的幾個人從過道裏麵下去了,也許九妹沒有想到當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恐懼到了極點之後,會變得暴怒。甚至還做一些讓人想不到的事情。
等到九妹離開之後,打腳吐了口氣,不少的弟兄都發現此時此刻打腳的手都在微微顫抖,似乎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五天後,當雷刃派著自己的心腹到了碼頭之後,很快江氏雙父這邊也派來了黑衣男子小新。
雙方過來的都不是當家人,但是從低位來說也倒是平齊,所以大家也都沒有什麼意見,隻不過雷刃這邊對對麵的黑衣男子很了解,但是對麵的黑衣男子卻不是很了解對麵的這位仁兄,雖然對方打著雷刃軍事的名頭,但奈何對方出麵實在是少所以不了解也很正常。
但是雷刃卻很明白,自古以來雙方交戰都要講究一個,知人知彼百戰不殆,現在他們既能夠利用本地人名頭這個優勢,又能夠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招攬個多的兄弟。更加讓他得意的是他還能將劣勢轉化為優勢,利用自己身邊都是陌生人的這一特點,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會議的地方雖然很簡陋,但是卻召集了幾百號人的圍觀,整個一眼望過去,在碼頭大廈下麵都是密密麻麻的人頭。
小新頓了頓,然後笑道:“原來這些天跟我隔空打交道的是超兄您啊,真是長見識了。”
對麵這位年輕人叫徐超,是雷刃手下的一員得力幹將,他不僅個人能力非常強悍,他的冷靜頭腦更是讓雷刃欣賞不已。而徐超時常自己打趣,說自己知不是腦袋慢了半拍而已。
聽到自己對手這麼說,徐超慢悠悠的點燃一支煙,然後緩緩道:“小新兄,你太過獎了,我才剛剛出道一個月而已,說起來您還是我的前輩,我還沒有那個資格跟您對壘。”
小新看到對方那一副淡然世外的樣子,不禁緊了緊心,這種人在他看來是最不好對付的,表麵上客客氣氣,笑笑嗬嗬的,但是真要是發狠起來,這樣的人會比惡魔還可怕,十足是一個笑麵虎。
想到這,小新敲了敲桌子道:“對了……相比日後我們還有很多交集,所以也就不忙著客氣了,這一次貴方突然殺進了咱們江市,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啊,按江湖規矩,新來一個地方可是要拜碼頭的。”
徐超摸了摸下巴道:“哦,是這樣子的嗎,哎呀,那我還真的不知道咧,當然這個是可以原諒的嘛,你也知道我剛才說了,我才剛剛入行一個月,所以有很多東西都不太懂,至於你說的這個那就更不懂了,我隻知道我過來的時候的確要上這個碼頭,但是真不知道要拜一拜,多有得罪之處真是請您原諒。”說著徐超滿臉的愧疚之意。
黑衣男子小新深吸了一口氣,知道這一次算是碰到硬釘子了,而且這顆硬釘子還是一個笑麵虎,這讓他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徐超看到對方不說話,突然開口指著對方的衣服道:“咦,我發現小新兄弟你的穿著品位很不錯嘛,一直也來都是黑色為主的,呃……該不會是一直沒有換過衣服吧,這樣不太好吧,小新兄,你們居然想出這麼一招來對付我,哎哎呀呀,今天真是吃了大虧了不過還好我預備了一個口罩。”說著徐超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個口罩戴在了嘴上。
顏色是……黑色的,圖案是……拿筆小新。
小新笑了笑道:“超兄大可放心,我這套衣服雖然看著很舊,但是卻是很幹淨的,早上才從幹洗店裏麵拿出來。”
徐超摸了摸自己的口罩,鬆了一口氣道:“哎,嚇我一跳啊,真是的……對了……幹洗店洗這麼一件衣服要多少錢啊?”徐超望著小新的衣服無比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