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看到對方那種將自己視為無物的眼神,一下子就氣血上湧,踏前兩步就像一槍噴掉簫連赫的腦門。不過卻被身旁的黑衣男子給攔住了。
簫連赫端起酒杯轉了轉,笑道:“人活著算一個什麼,不就是幾十年嘛,這樣活,那樣活,都是一個活,旱魃,問你一件事,你怕死嗎?”
旱魃好笑道:“我旱魃出道二十年來,就從來沒有將自己的命放在心裏,怕死?那不是男子漢所為。”
簫連赫笑了笑,然後朝門外眨了眨眼睛,一瞬間,原本還抱著拳的旱魃突然口吐鮮血,然後一下子撲到在了地上。
黑衣男子一驚,想開槍,但是發現自己搶居然是卡殼了,而那邊的九妹則是一動不動,像是看見鬼一般的看著黑衣男子的身後。
黑衣男子也是覺察到了不對,一回頭發現自己身後站著一個鐵塔似的男人,這個男人手中拿著的是一把苗刀,而刀刃上麵正滴著一點鮮血。
那位鐵塔似的男子不是大個子,但是卻是比大個子更為恐怖的所在,甚至簫連赫都不敢與其爭鋒芒。他記得大個子曾經說過,這個男人即使是巔峰期的大個子也是對方一隻手的實力。
簫連赫不知道如如家到底是什麼家族,但是對於這種級別的打手,倒是歡迎之至,鐵塔男子難得的朝簫連赫笑了笑,然後一手夾起黑衣男子,然後朝門外走去。
簫連赫知道這位鐵塔男子唯一的癖好就是喜歡漂亮的男生,所以隻能是古怪的看了一眼黑衣男子,便坐了下來。
瞧見鐵塔似的男子走後,九妹一下子癱軟的坐到了椅子上麵,剛才這位鐵塔似的男子出現在眾人的身後時,她居然一點都沒有發現,對方就像一個鬼魅一樣,來無影去……倒是看得見,但是光看的見也沒有用啊,甚至被抓住的黑衣男子也不能發出求救的聲音,這個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
簫連赫敲了敲桌子,然後吃了一點水果沙拉笑道:“九妹,吃一點吧,這個時候難得的安靜一會兒,你不用太擔心你們家少爺,他隻不過是體驗一下他曾經都沒有體驗過的性高chao,說不定他還很享受。”
九妹想到自己以前還和薑老爺子的孫女共同服侍過簫連赫,但是一想到那位鐵塔似的男子和自己的黑衣少爺緊緊的抱在一起,心裏麵就一陣抽搐,雖然她不太喜歡那個小男人,但是覺得這樣做實在是太殘忍了,這樣其下半生還怎麼活下去啊。
簫連赫倒是沒有想那麼多,也沒有想去求情什麼的,這些人都是要來他簫連赫命的,既然對方要來自己的命,那麼簫連赫當然是要禮尚往來,至於那種事情嘛,隻不過是一個開胃菜而已。
不過很快簫連赫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這個時候外麵來了幾輛特種部隊的車,裏麵的人都是全副武裝,甚至簫連赫發現還有坦克開過來了。
對此簫連赫無奈的笑了笑,他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這麼的無恥,既請了黑道的人也請了白道的人,實在是有些不講道理,不過道理這種東西,向來就是實力強勁的人才能說得。
進了警車之後,簫連赫看到自己離市區越來越遠,不禁問道:“喂,哥們,能夠透露一下嘛,你們這是準備將我拖到哪裏去啊。我看這裏離我們江市的亂墳崗越來越遠了,找一個地方也不至於這麼複雜吧。”
對麵的士兵沒有理簫連赫,不過好在幾分鍾之後,當車停下來之後,簫連赫倒是大吃一驚,居然是到了機場。
更令他吃驚的是這些人將他帶到之後,就開著車回去了,簫連赫望了望四周才發現有兩個穿黑西裝的男子在那裏等他似地。
簫連赫下意識的走過去,問道:“請問你們是來等我的嗎。”
兩位黑衣人點點頭,然後拿出飛機票遞給了簫連赫,最後兩人夾著簫連赫朝機場裏麵走去。仔細的看到那張機票之後,簫連赫內心一顫,上麵的目的地居然是海南島,也就是前一段時間簫連赫去過的海南島。
簫連赫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和海南島那邊的人牽扯到一塊去了,不過看樣子對方好像並不是要結果自己的樣子,所以簫連赫雖然心裏麵很是茫然,但是卻也並不怎麼樣的害怕,甚至他還有一些小小的好奇。
兩個黑衣人在上飛機的時候並沒有掏機票,而是給那位警察看了看自己的一個牌照,然後不用任何的檢票或是盤問,就直接帶著簫連赫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