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連赫知道對方可能這一輩子都沒有說過這麼求人的話,但是之前對方所說的,實在是太讓他過於震驚了,之前他雖然猜到了一點點,但是絕對沒有想到這個需要精子的人會是自己的好朋友首長大人,不過想想現在對方就快要年滿三十,而且沒有再去相愛的勇氣,似乎也想得通。
但即使有種種理由,可惜都不能成為簫連赫答應的理由,先不說這件事過於驚奇,單單隻說這件事情的本事就已經足夠讓簫連赫頭疼了,如果說是普通的一個女孩想要接受自己的精子,那他還會考慮一下,但是眼下是自己的好朋友首長大人,想想簫連赫都會搖頭。
瞧見簫連赫那個表情,官阿姨,勉強笑道:“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件事不能怪你,其實想想,我也是覺得聽不可思議的,畢竟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誰的身上我們都會感覺到驚訝。”
簫連赫長籲了一口氣,慢慢道:“我覺得還是欣欣沒有從上一段戀情中走出來,我建議她多去參加一下相親會,這樣說不定她哪一天就會碰到自己喜歡的人,中意的人,您說是不是的?”
官阿姨,一下子就像蒼老了十歲,通紅著眼睛道:“哎,那個女孩子,不是我們之前沒有跟她說過,她也聽我們的話去過幾次,可是每一次都是铩羽而歸,要麼就是不喜歡,要麼就是去那裏喝了一杯水就回來了,真是讓我們覺得挺擔心的。”
簫連赫點點頭,然後無比可惜道:“那看來應該是欣欣的心結還沒有解開,我建議帶欣欣去看一看香港那邊的心理醫生,以前有一段時間我也接受過一段時間的治療,效果非常的好,真的。”
官阿姨苦笑著搖搖頭道:“哎,之前欣欣父親的同學就是香港那邊的一個政要,也介紹過來一個心理醫生,但是毫無辦法。”
簫連赫頓時感覺如坐針氈,因為什麼問題什麼原因他都想過了,但是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麼的複雜,這完全是比梁泳兒那件事還要複雜。
官阿姨站起身來,看了看窗外,原本一臉官威的表情瞬間變成了滿臉的滄桑,她就隻有那麼一個兒子,可惜還沒有真正的成家立業就那麼離她而去了,當時她就找過一個心理醫生,結果將她治對了……但是去沒能將欣欣那個孩子治好,這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傷痛,現在好不容易熬到那個丫頭有了那麼一絲想法,沒想到會在這裏碰了壁,想到這裏,這位官阿姨不禁心裏麵萬分的傷痛,回過身來,看了看簫連赫,然後突然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
簫連赫正想著心事,突然瞧見前麵的官阿姨跪在了自己的麵前,頓時就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趕緊的將麵前的那位官阿姨扶了起來。
官阿姨摸了摸自己的眼淚道:“小夥子,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了,哎,這麼大的年紀了,我還想一個無賴一樣,真的是太丟臉了。但是沒有辦法啊。”
簫連赫焦急的看了看官阿姨,趕緊將對方拉起來道:“哎,阿姨您這是何必呢,這件事真的不是您的錯,您不必自責,您快起來吧。”
官阿姨搖搖頭道:“不起來,堅決不起來,真的,你這孩子就行行好吧,就答應我吧,你難道忍心看著欣欣那孩子吃苦嗎?”
聽到這句話簫連赫頓時就愣住了,但是心裏麵想到自己的孩子妻子,隻是苦笑著搖搖頭,然後長歎一聲,一甩手幹脆眼不見心不煩了。
出了大門之後,簫連赫瞧見外麵已經哭泣的不成樣子的首長大人,頓時心疼的將其抱起來道:“喂,喂,首長大人你怎麼了……啊?”
首長大人剛才已經聽到裏麵全部的對話了,不禁為自己婆婆的舉動感染了,一時之間痛苦的捂住眼睛痛苦了起來,而一旁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溫暖隻是是一邊安慰著一邊幫忙著遞著紙巾。
首長大人抬頭看了看簫連赫,然後止不住心中的怨氣,拍了拍簫連赫的胸口,怪簫連赫讓自己的婆婆受傷害。
簫連赫也沒有辦法,隻能是任由懷裏哭成淚人的首長大人不斷的拍打著自己胸口。打著打著,首長大人也是累了,慢慢的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