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即使想睡覺也是睡不下去了,簫連赫想了想突然冒出了一個非常非常大膽的念頭,那就是與其自己在這裏徒勞的猜忌,還不如潛到辦公室裏麵一探究竟。
想到這裏,簫連赫關掉了辦公室裏麵的攝像頭,然後直接回到了六樓。看著自己的辦公室,簫連赫無奈的笑了笑,到目前為止簫連赫都還沒有見到人在自己辦公室搗鬼,這讓簫連赫頗有點意外。
和簫連赫辦公室緊密相連的就是露絲的辦公室,簫連赫雖然知道四處沒人,但還是最賊心虛的看了看四周,然後才打開門,然後慢慢的潛入到了露絲的辦公室裏麵。
進入到辦公室裏麵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將窗簾拉上,然後在開燈,簫連赫之前測試過這個房間並沒有發現這個房間裝有任何的偷聽,以及攝像的設備,這倒是讓簫連赫放心不少,最起碼這樣他不會擔心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
開了燈之後,簫連赫首先就是來到了露絲的辦公桌,露絲的辦公桌果然換成了簫連赫那天給她的那張桌子,而且簫連赫還發現下麵的那個偷聽器也是早已經被拆除了,簫連赫現在算是百分百的確定露絲這個人來路不明了。
想到這裏,簫連赫迫切的想知道露絲的身份,因為一旦身份確定了,那麼很多事情那就都好辦了,隻不過要想找到這隻狡猾狐狸的尾巴,那可是非常有難度的。
露絲雖然做的事不可告人的事情,但是她向來思維縝密,講很多事情,很多後果都考慮進去了,所以在她的辦公室可以說是找不到蛛絲馬跡,這裏完完全全是一個單純的辦公室。
找了很長時間還是一無所獲之後,簫連赫頹然的坐到了椅子上,然後支著下巴發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簫連赫看見桌上的一幅照片,那張照片簫連赫上次也見過,就是他和露絲一起去山區裏麵幫助兒童的時候遇上的那個女孩。
而現在簫連赫瞧見的那個照片就是眼前這個女孩子的。本來並沒有什麼,不過過了很長時間之後,簫連赫終於發現了一些與眾不同的地方。
那就是簫連赫很清晰的記得,當初露絲過來的時候,對簫連赫說起過,說這個女孩子家裏麵很有錢,但是又喜歡去山區教兒童。
簫連赫想到這裏頓時就停住了,因為簫連赫很清晰的記得照片上麵那個女人一直強調她已經來那個山區四五年了,但是這張照片的拍色時間,以及那個女人的膚色還有眼中的某種東西,不得不讓簫連赫感到懷疑。
露絲大學畢業到現在也才三年的時間,那麼也就是說這個女孩如果真的是四五年前就來這個山區的話,那麼她就是在大二的時候就過來了。
簫連赫始終不會相信一個女孩子在這裏呆了四五年,居然皮膚和大二的時候還一模一樣,而且絲毫看不出歲月留下的痕跡,甚至簫連赫還可以從那個女人身上聞到的一股香奈兒的香水得知,這個女人在說謊,這個女人絕不會是一個在山區裏麵呆了四五年的支教,這個女人背後有很大的疑雲。
不過想到這裏,簫連赫還有一點非常不明白的就是,就算這個女人是在騙自己騙露絲,但是她這麼做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呢。
想到這裏簫連赫不禁下意識的摸起下巴開始慢慢的在辦公室裏麵踱步起來,這是他最近兩個月養成的一個習慣,一旦碰見了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他就會自覺不自覺的這樣,踱步著,似乎在找節奏。
當牆上的時鍾轉了足足十二分之一的時候,簫連赫終於停下來了,然後快速的走到了照片的前麵。
有過了一分鍾,簫連赫終於長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哦,我總算是搞明白了一點,這個女人看樣子的確是去山區支教的,但是去的時間很短,瞎報時間是為了迷糊自己,而她的破綻就是在為了迷糊自己而最終將自己迷糊了。”
簫連赫非常清晰的記得,當初他和露絲圍困在山區上麵時,露絲絕對沒有任何對自己不滿,或者想要純心陷害自己的打算,但是等到露絲後來從山區那裏回來之後,露絲整個人都變了。
其實變得不是她,而是在山區裏麵的那個人。簫連赫起點開始還以為對方是想起了山洞中的那一幕,然後非常的不好意思,每次看到自己臉都會紅,說話也開始邊的支支吾吾起來,那根本就不是根本原因,
根本原因就是露絲在山區裏麵的時候,和那個女人交談了一番之後,似乎是接到了什麼樣命令,或者說是一個無法拒絕的請求,然後回來之後,開始慢慢的滲透道簫連赫的各個秘密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