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簫連赫不等對方有什麼反應,立馬就是將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然後就趴在了兩條長凳子上麵,看那架勢估計是來一頭牛都會拉不走。
劉詩詩笑了笑,然後並沒有說趕他走也沒有說讓他留下來,隻是自顧自的脫著衣服,一件一件,劉詩詩本來就穿的很少,脫了一會之後,簫連赫就立刻感覺到了空氣中的溫度上升了幾度。
簫連赫不禁翻了個身,然後扭動了幾下身子,然後朝另外一邊瞧過去,估計是怕看到對麵那惹火的場麵。
劉詩詩無聲的笑了笑,然後一下子就將自己剛剛脫掉的內衣甩了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恰好就落在了簫連赫的眼前。
簫連赫摸了摸鼻子,然後又翻了一個身,結果一不小心就瞧見了楚楚母親那白花花的大腿,既修長又結實,簡直就是女人腿中的極品。
簫連赫左右看都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於是幹脆就臉朝上,然後來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自顧自的看著天花板。
劉詩詩瞧到簫連赫的定力居然這麼強,頓時抓過了自己的小小內內,然後一個漂亮的拋物線之後,準確無誤的落在了簫連赫的臉上。
原本就被熏香弄的極為火熱的簫連赫,感受著這貨色天香的場麵,頓時感覺自己就快要hod不住了,不過好在他還有這種場麵的經驗,以至於沒有敗下正來,依舊是強悍的忍著。
劉詩詩看到簫連赫這個傻蛋還是沒有反應,頓時心裏就打了一個大大的疑問,心裏猜測對方是不是不是男人,或者說是那個方麵有問題,亦,或者是對方顧忌自己的身份。
劉詩詩想了想覺得最後一個的可能性最大,於是小聲自言自語道:“哎,我那個丫頭楚楚,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當初她媽媽走的時候,要我好好照顧她,哎,這個任務好艱難啊。”
原本正在極力克製自己的簫連赫聽到這句話,頓時就想起了當初楚楚說對方生她的時候二十二,然後呢今年她剛好十六歲的時候怪不得楚楚的母親這麼的氣氛,估計這完完全全是一個假象。而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她的親生母親,也就是說眼下的這位活色生香的美女並沒有與楚楚有母子關係。
想到這裏簫連赫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然後驚疑道:“你是說你和楚楚沒有母子關係,你是她的後媽?”
劉詩詩笑了笑道:“不然你還真以為我今年已經像她說的那樣三十六七了啊,我今年才剛剛三十二呢,你個呆子,她爸爸自從和我生活了兩年之後,看我不能生孩子就直接一氣之下跑去了美國,我們也是在今天春節辦了離婚證,楚楚由我們兩個人帶著,這是我極力爭取來的,我實在是太喜歡楚楚這孩子了,這孩子我足足待了十年,已經有感情了。”
簫連赫聽到這裏,頓時就明白了很多事情,頓時點了點頭道:“哦,我現在明白了,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現在和她隻有法律上麵的關係,而沒有任何血緣上麵的關係,對吧。”
劉詩詩看到簫連赫已經快冒火的眼神,頓時好笑道:“恩,你說的很對,那你想要怎麼樣呢?”
簫連赫吞了吞口水,然後淫笑著走過來道:“當然是和你一起躺在床上喝著優樂美共同聽著外麵的秋雨了,然後共話對方感興趣的事情啦,你說這個主意怎麼樣?”
劉詩詩一把脫掉了自己身上那薄如蟬翼的睡衣,然後笑道:“你不覺得,那樣是不是太反鎖了一點點,我覺得這樣來的更幹脆一點,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這還是簫連赫見過呂詩曼之後,唯一一個能讓他如此興奮的人,頓時眼睛就離不開了。而劉詩詩,慢慢的走過來,然後蹲到了簫連赫的下麵……
第二天天一大亮,簫連赫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身旁空空如也,要不是這個大窗戶簫連赫還真以為昨天晚上隻不過是做了一個春夢而已。
不過想到楚楚估計要找過來趕緊穿好衣服,然後爬了起來,以免待會不管是兩者之間的誰看到了都不太好。
簫連赫的擔心是很有必要的,一大早楚楚爬了起來,然後趕著就去了簫連赫昨天晚上住的那個客房,結果一問阿姨才知道簫連赫昨天晚上並沒有在那邊睡覺,頓時就傻眼了,她第一反應就是哪裏得罪簫連赫了,然後對方連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