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連赫試了試感覺,發現這塊石頭應該能夠支撐的住自己的重量,於是牙齒一咬,然後腰一挺使出自己生平所有的絕學和信心,終於一躍而過抓住了對麵的一個凸點,抓住之後,簫連赫正想著高興一點,忽然就聽見一聲驚術聲,簫連赫忽然瞧見斜對麵有一個黑影竄了出來。
簫連赫大驚失色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居然這麼大這麼快,簫連赫一個閃失就躲了過去,可是腳下一滑人立馬就失去了平衡。
呆在上麵的導遊,聽到下麵一聲慘叫聲,然後趕緊爬過去看了一眼,發現下麵的簫連赫早已經不斷的往下麵滑去了。
導遊驚呼一聲,然後口裏喊了幾句聽不懂的話,就轉身跑開了,這麼大的風而且還見到藏語中的神物,這位導遊早已經嚇得魂不守舍。一下子就摔倒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簫連赫慢慢的爬了出來,正準備跑走的導遊,立馬就嚇呆了,過了好久當簫連赫重新站起來的時候,這位導遊才真正回過神來。
簫連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笑道:“導遊,走吧。”盡管這位導遊並不懂得漢語,但是看到簫連赫這副樣子,還是連忙的點點頭。
簫連赫看了看手中那朵在寒風中依舊嬌豔盛開的鮮花,不知不覺認為自己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場惡鬥實在是太值得了。
回到酒店之後,簫連赫一看時間發現已經是早上四點鍾了,簫連赫打了個哈欠,一下子就躺到了床上。
早上八點多鍾的時候,簫連赫正在睡覺,忽然就被一群人給吵醒了,簫連赫極為艱難的打開燈,然後開了門。
外麵的幾個人瞧見簫連赫終於開了門,忙道:“你怎麼一直不出來啊,你看現在都幾點鍾了。”
簫連赫轉了個身正準備回身去睡覺,沒想到張小花一把抓住簫連赫的後背道:“咦,你怎麼後背的衣服刮破了,哎呀,還有血跡,你都幹了什麼啊,你這是不是打架去了,哎呀,你這人怎麼成這樣了,真是的。”
聽到張小花這麼大驚小怪的,簫連赫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沒有善後,趕忙是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
其他幾個女孩看到簫連赫脫衣服,趕忙都出去了,隻有張小花心疼的跟著進來,然後趕緊拿出裏麵的急救箱,給簫連赫試弄著。
簫連赫晃了晃自己還有些不清晰的腦袋問道:“咦,現在幾點鍾了,怎麼你們都起得那麼早啊,趕快去睡覺明天還要趕路呢。”
張小花氣道:“你真是摔糊塗了吧,你看你現在幾點鍾都不知道,真是的,今天是六月四號,早上八點鍾,咱們要出發了。”
簫連赫驚異了一聲,然後抓起桌上的鬧鍾看道:“不會吧,都已經這麼晚了,哎呀,你等一下,我穿好衣服馬上就出發。”
張小花真是急了,看到簫連赫還高不清楚狀況,一把將簫連赫按到床上,然後將其衣服給扒拉開來。
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的簫連赫,根本還來不及有所反應,立刻就被張小花扒拉的幹幹淨淨。
張小花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麼大的力氣,一下子就把簫連赫的衣服給全部扒拉開來,甚至是一絲不掛。
簫連赫感覺到冰冷的空氣,一下子就縮到了被子裏,張小花好笑的看了一眼簫連赫,然後拿出繃帶氣道:“又不是沒有看過,快點,出來我替你擦一擦。”
簫連赫現在完全是清醒了過來,立馬支支吾吾道:“哎呀,你先放著,我待會自己來弄,你先,你先出去吧。”
張小花也是倔脾氣上來了,一把掀開簫連赫的杯子,然後一下子就騎到了簫連赫的身上,開始給簫連赫清理那些殘留的血跡。
花了一個小時之後,簫連赫看著滿盆的血跡,簫連赫才知道自己昨天受的傷那麼的嚴重,坐在他身上的張小花看到簫連赫受傷受的這麼厲害,如果不是自己以前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拿過醫學方麵的學位,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為了看到簫連赫前麵有沒有受傷,張小花一致要求簫連赫翻過身來,可是簫連赫壓根就不敢反過身來,有時候女生發起飆來,讓男人都承受不住。簫連赫現在就是這樣想的這麼認為的。
張小花也不是什麼軟柿子,趁著現在簫連赫重病,一下子就使出了自己在英國學過的柔道手段,將簫連赫給翻了過來,簫連赫驚叫一聲,然後自己就在張小花的麵前完完全全失身了。
張小花笑著撥開了簫連赫吧嗒在自己身下的大手笑道:“讓我看看你最重要的東西有沒有受到什麼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