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連赫點點頭,然後朝呂詩曼揮了揮手,呂詩曼走進檢票口,然後回過頭看了看簫連赫,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一些狗仔隊,正搶著想拍幾張前麵戴墨鏡的呂詩曼,不過他們還是晚了一步,呂詩曼早就已經進入了到了機艙。
看到眼前從低空飛過的波音747,簫連赫深吸一口氣,然後開車趕往了市區,簫連赫原本以為自己和段寧寧已經走到了盡頭,沒有想到的是,對方根本就沒有忘記自己,或者說對方壓根就想原諒自己。
翻開那個藏在手機最底層的號碼,簫連赫深吸一口氣,然後給對方撥了過去。許久對麵的段寧寧大吼道:“簫連赫,我恨你,我恨你,我不要聽你的解釋,你再怎麼說我都不相信你了,我不想看見你。”
簫連赫長長的睫毛動了動,然後看著手機屏幕好一會發呆,他知道他現在沒有任何理由,或者說是任何資格可以讓對方在相信自己。
想起兩人的初始,以及在簫連赫人生低穀的時候,是這麼樣的一個女孩子陪自己走了過來,簫連赫心裏很是不舒服,感覺就像自己在對方的心裏狠狠的紮了一刀似的,而且還永遠不可能愈合。
和昨日的淩雪兒一樣簫連赫是一夜無眠,體貼的淩菲兒感覺到了簫連赫有著極重的心事,但是又不好開口問,隻能不斷的給簫連赫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語,想借此來轉移對方的心事,減輕一點心理壓力。
簫連赫回過頭看著這個深深愛著自己的淩菲兒,頓時鼻子一酸,然後緊緊的抱住了對方,然後感慨頗深的談了幾口氣,心底不斷的發誓,一定要將眼前的這個女孩守護好,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自己都不能忘掉眼前這個女孩,他不能再失去一個最愛自己的女人,他再也承受不起這個負擔。
可惜事實並非想象中的那樣,第二天再次上班的簫連赫居然接到了段寧寧的電話,說是讓他中午去一趟寫字樓內對麵的朝海咖啡館,說是在那等著他。
簫連赫什麼也沒想就答應了,雖然她不知道段寧寧昨天和今天的態度是這樣的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但是深深傷害了對方的簫連赫,知道就是對方要自己上刀山下火海自己也必須義不容辭。
中午內心十分激動的簫連赫早早的就讓溫暖批完了……餘下的文件,然後自己拍拍屁股朝對麵與段寧寧越好的朝海咖啡館走去。
坐在咖啡屋最角落的段寧寧從窗外看見簫連赫一身工作裝就匆匆趕了過來,心裏百感交集,不過想到對方對自己的傷害,段寧寧不禁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簫連赫進到大廳裏麵,一眼便望見了坐在角落的段寧寧,昨天沒來的急仔細看段寧寧,簫連赫今天才發現自己以前深愛著的那個豐滿的段寧寧如今已經消瘦了很多,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簫連赫不禁覺得自己內心一緊。
同樣很長時間沒有看見簫連赫的段寧寧雖然剛才在窗外匆匆瞟了一下對方,但是現在看到朝自己走過來的簫連赫原本已經平靜的心頓時又開始顫抖起來。
坐下來之後,簫連赫望著對方那消瘦的臉歎了一口氣道:“實在對不起,我深深的傷害了你。”
段寧寧喝了一口茶並沒有說話,
簫連赫抿了抿嘴道:“你變瘦了。”
原本還很平靜的段寧寧突然一下子淚水就奪眶而出,久久不能平息。
簫連赫遞過去紙巾,然後感慨道:“雖然你和我已經結束了,但是我真心你以後找一個比我更好的,我辜負了你,我不配這段愛情。”說完簫連赫站起身來,然後深深的朝段寧寧鞠了一躬。
看到簫連赫要走,段寧寧突然站起身來,然後趔趄的撲到簫連赫懷裏道:“不要走,不要走,你這個壞蛋,我要你陪我的簫連赫,我要你陪我那個一無所有的簫連赫,啊啊啊。”
看到段寧寧陷入了癡狂的狀態,簫連赫也是感觸不已,也許才扶住段寧寧道:“我簫連赫是王八蛋,我對不起段寧寧。”
段寧寧從簫連赫懷裏掙紮起來,然後給了簫連赫一耳光道:“閉嘴,你不配叫簫連赫,你也不是簫連赫,我深愛的那個簫連赫已經不見了,我也不是那個段寧寧了,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
看到四周那些同情或是異樣的目光,簫連赫沒有理會自己臉頰上那開始腫脹起來的發麻的感覺,隻是看著段寧寧不讓對方摔倒在地上。
過了好半天安靜下來的段寧寧突然甩開簫連赫扶住自己的胳膊道:“你挨著我幹嘛,你這個流氓,我要打電話報警。”說著段寧寧就真的拿出電話,然後撥打了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