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連赫摸了摸鼻子,然後端起一杯酒笑道:“你看,你姐姐門都不管你了,咱們就湊合著喝一杯吧。”
粒粒剛才本就已經喝了不少,現在被狡猾的簫連赫又灌了幾杯紅酒,頓時就感覺眉頭有點重,然後緊接著身子也開始慢慢的往後倒,最後她自己怎麼回去的都不知道,隻是隱隱約約記得,自己將電話號碼,以及扣扣什麼的都告訴那個壞壞的簫連赫。
……
第二天簫連赫起了個大早,然後收拾完畢動身和呂詩曼趕往市區。在車上呂詩曼一句話都沒有說,簫連赫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隻能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對了……呂詩曼,你以後還會常來江市玩嗎,我有時間接待你啊,隻要提前打個電話就可以了。”
呂詩曼吸了吸瓊鼻百無聊賴道:“我也不知道,也許回來,也許永遠不會來了,這個我也不能確定。”
簫連赫愣了愣,然後苦笑道:“難道是我沒有將你招呼好,這個了不得啊,不然被你粉絲知道,就是因為我沒照顧好你,結果你討厭江市,那我可就慘了。”
呂詩曼看了看自己的手提包,然後淡然道:“這次不關你的事,隻不過是我有點留戀這個城市罷了。”
簫連赫點燃一支煙,然後點頭道:“那我先將你送回到李冰善的家裏吧,然後如果你想玩的話可以再叫我。”
呂詩曼看到簫連赫一點誠意都沒有,頓時哀怨的看了他兩眼,然後自顧自的打起了電話。
過了一會就當簫連赫準備駛入李冰善住的小區的時候,忽然看見一輛極為眼熟的跑車駛入到了自己的麵前。
簫連赫先是一愣,然後愕然道:“這不是淩雪兒嗎,她怎麼來了?”
呂詩曼拿出化妝鏡描了描自己的眉毛笑道:“估計是知道我要走了,特意來送我的吧。誰知道呢。”
簫連赫降下車窗,然後勉強的朝對麵戴墨鏡的淩雪兒打了個招呼,淩雪兒取下墨鏡,然後笑道:“簫連赫,居然呂詩曼大美人來了,你也不通知我一聲啊,真有你的。”
簫連赫愣了愣,然後狠狠的回過頭瞟了一眼後座的呂詩曼,呂詩曼笑了笑,然後裝好自己的化妝鏡,根本就不看簫連赫的眼神。
躲是躲不過去的,簫連赫隻好下車,然後將呂詩曼請了下來,簫連赫現在根本就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關係,所以也不好問,隻是坐在駕駛位置玩著手機,也不管兩人在那邊說些什麼。
許久呂詩曼走過來道:“小蕭,淩副總今天想請我吃個晚飯,你晚上和我去吧,她自己不好意思跟你說,嗬嗬。”
簫連赫皺了皺眉,心想這八成不會是真的,因為淩雪兒雖然喜歡自己,但是從來都是大張旗鼓的,絕對不會像小女孩那樣,還玩什麼扭捏玩什麼委婉。
看到簫連赫似乎不相信的樣子,呂詩曼頓時佯怒道:“喂,跟你說話呢,你到底去不去啊,你是不是不想送一下我啊,小氣鬼。”
簫連赫歎了口氣,然後點頭道:“當然會去了,剛才我隻不過是在考慮一些晚上其他的事情,但是現在想通了,所以我覺得和你去赴宴是個明智的選擇。”
呂詩曼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包包道:“那我先去我表妹家了,待會你打電話給我,我可等著你哦,不要失約啊,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
說著呂詩曼就戴上墨鏡,一步一跳的朝李冰善的家中走去,不時的還回過頭看看刺眼的陽光下的簫連赫。
簫連赫揉了揉眼睛,然後轉身鑽進了車內,隨手拿過剛才丟到前麵的手機,簫連赫發現裏麵有幾個未接電話,仔細一看,全都是淩雪兒打過來的。
簫連赫深吸一口氣,然後撥通了淩雪兒的電話,電話那頭的淩雪兒早已是醋壇子都打翻了,愣是把簫連赫說了個半死。
簫連赫捂住耳朵停了一會,然後問道:“今天晚上是不是你請她吃個晚飯,說是為她踐行?”
淩雪兒點了點頭道:“是啊,沒錯,雖然她和你走的很近,但是我們也是朋友,所以這經地主之誼的事情,我還是必須做的,對了……晚上你也一起來吧,我都好長時間沒有看見你了,有些話跟你說說。”
簫連赫有點不相信道:“你確定是你主動邀請她留下來吃送別晚宴的?”
對麵的淩雪兒明顯愣了一下,然後茫然道:“當時,我隻是試探性的問了一下而已,沒想到她答應很是爽快,怎麼了……,你難道不想看見她,或者說是你覺得太浪費了?”
簫連赫心想今天呂詩曼的飛機票都已經買對了……為什麼會突然變卦而去參加一個並不算太熟的一個朋友的禮節性邀請。想到這簫連赫隨意敷衍幾句,然後就匆匆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