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都在教呂詩曼遊泳的簫連赫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因為呂詩曼總算是可以再水裏麵“蹭”個兩三米遠了。
找個位置坐下後,簫連赫端過旁邊的一杯果子美美的喝了一口,然後看著呂詩曼道:“過來補充一下水分吧,不然待會就要脫水了。”
一直都在淺水區的呂詩曼也感覺到口幹舌燥,於是走過來躺到了簫連赫身邊。看著躺在躺椅上的呂詩曼胸前起伏不定的兩個大肉球,簫連赫眯了眯眼心想,呂詩曼學遊泳學的這麼慢是不是因為這兩個“排球”惹的禍啊。
感受到簫連赫不懷好意的目光,呂詩曼不滿道:“我可告訴你,今天你占我的便宜,來日我定雙倍奉還。”
簫連赫好笑道:“我又沒有胸,你拿什麼來占我便宜啊,嗬嗬,對了……你說你們模特界是不是有很多女生的胸都是隆過的啊。”
看到簫連赫懷疑的目光,呂詩曼頓時怒道:“你才是隆的胸呢,我這是純天然的,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簫連赫嘿嘿一笑道:“那你也別看我的胸肌腹肌,我都看到你好幾次故意偷著瞄了,你不要不承認。”
被道破心思的呂詩曼臉一紅,然後,不樂意道:“不理你了,我去遊泳去了。”
說完呂詩曼就站起來,然後向深水處劃去,剛開始簫連赫還以為是她學會了,心裏挺高興,但是不一會兒聽到呂詩曼的呼救聲,簫連赫才意識到呂詩曼是不小心滑到了深水區。
想到這簫連赫立馬太入水中,然後遊到了呂詩曼的身邊。將呂詩曼救到岸上後,簫連赫還以為呂詩曼時昏迷過去了,趕緊趴下來對著呂詩曼的嘴給她做人工呼吸。
其實呂詩曼壓根沒事,剛才他隻不過是覺得太陽有點刺眼,然後躺下來閉閉眼,沒想到再次睜開眼時,卻發現簫連赫張著嘴唇向自己吻了過來。
,以及來不及提醒的呂詩曼頓時就被簫連赫給硬灌了幾口氧氣,過了好半天呂詩曼才爬起來帶著哭腔道:“簫連赫,你討厭。”
原本還以為自己將她救了起來可以得到讚美幾句,沒想到卻是呂詩曼的漫罵一句還哭了起來。簫連赫不解道:“怎麼好好的,為什麼要罵我討厭啊?”
呂詩曼指著自己嘴巴氣急道:“這是人家的初吻,就這麼被你強奪了,嗯嗯嗯嗯,人家不活了啊。”
簫連赫摸了摸頭上的水珠小聲辯解道:“這不是上趕著了嗎,再說了這算不得上初吻,隻不過就是碰到你嘴巴了而已。”
呂詩曼怒道:“你還說,這就是人家的初吻嘛,你還說你沒有碰到。”
看到又範了小女孩脾氣的呂詩曼,簫連赫心虛道:“你今年都已經二十八了,你確定這就是你的初吻?”
從小除了沒有母親之外,呂詩曼一直都是一支室內的花朵,被她父親保護的嚴嚴實實的,根本就很少接觸道男孩子,有的那些想追她的男孩子也都被她身居高位的父親趕走了,對此呂詩曼的姨姨還親自跑到海南去說過她父親。
不過他父親也有他的理由,說是她母親很早就去世了,他也因為公事繁忙沒有多少時間照顧她,所以現在要加倍補償,至於那些男孩子則是自身條件太差,配不上他家的寶貝女兒,雪兒。
所以這樣一來,呂詩曼就根本沒有多少機會和男孩子見麵,再加上她的眼觀也頗高,所以到現在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處過,當然這並不妨礙她天天教育李冰善。
知道自己奪了對方的初吻,簫連赫先是一愣,然後趕緊推銷自己的責任,這種責任他可擔當不起,他現在經不起感情糾葛了,特別是先前段寧寧與他的矛盾,讓他很受傷。
不過很顯然呂詩曼可不是傻子,聽到簫連赫極力想擺脫自己的責任忙抓著簫連赫的耳朵道:“我告訴你,簫連赫你慘了。”
簫連赫摸了摸自己發紅的耳朵無辜道:“難道這個世上救人都有錯嗎,哎,我不要求得個十佳青年也就罷了,沒想到還被你說成這樣,真是沒天理了啊。”
呂詩曼又一次展現她蠻橫無比的霸氣道:“我就是理,我看你到哪裏說理去,哼。”
好男不跟女鬥,簫連赫忙舉雙手道:“好了對了……算我錯了還不行嗎。”
呂詩曼高興的點點頭道:“那好,我看你用什麼來表達你認錯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