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連赫抓住呂詩曼的手安慰道:“不要這樣子嘛,你不是也贏過我一局嗎,而且你又是一個說話算話的公眾人物,可不能就這麼玩不起哦。
呂詩曼懊惱的弄了弄頭發,然後指著天邊道:“你看現在都已經天亮了,咱們回去吧,沒什麼看頭了。”
簫連赫看了看遠處徐徐升起的紅日,然後搖搖頭跟著呂詩曼下山了。
正所謂上山容易下山難,本就不好走的小路,再加上天色暗淡,所以氣呼呼的呂詩曼沒走多遠就腳下一滑摔倒在了地上。
簫連赫真準備奚落兩句,忽然坐在地上的呂詩曼氣的哇哇大哭起來。一邊哭還一邊罵道:“你們都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簫連赫那個混蛋欺負我,就連你這個討人厭的石頭也欺負我,啊啊啊啊啊。”
看著這個二十八歲的美女模特現在坐在地上就像一個撒嬌的小女孩一樣,簫連赫搖了搖頭,然後一把將她從地上跑了起來。
呂詩曼賭氣道:“我不起來,我不起來。”
簫連赫好笑道:“你咋不起來,待會有人上山看見你這個樣子,他們估計得傳播到整個市區,那時候你想哭都沒機會了。”
呂詩曼一想也是,於是摸了摸並沒有的眼淚,然後爬到簫連赫的背後道:“我要你背我下去。”
簫連赫哭笑不得道:“想報複也不至於選在這個時候吧,再說了我背後還得被這麼一個大寶寶呢,你說怎麼背你。”
一心想找回場子的呂詩曼撒嬌道:“我不管我不管,我的腳扭了,現在走不動了,你把那個背包扔了吧。”
簫連赫心想那個包包再加上裏麵的裝備那可是好幾萬呢,丟了是在可惜,於是將背包背好,然後轉過身來道:“來吧,我抱你下去。”
呂詩曼氣呼呼的想了想,然後提醒道:“不準占我便宜啊,要是我發現你占我便宜,你可就死定了。”
簫連赫揮揮手道:“快點吧,隻要你不占我便宜我就謝天謝地了。”
呂詩曼豎起眉毛道:“你剛才說什麼呢?”
簫連赫無語道:“我什麼也沒說快點上來吧,不然待會可就是真的要天亮了。”
被簫連赫強壯有力的胳膊一下子懶腰抱起,原本還想使點小動作的呂詩曼忽然發現躺在簫連赫的懷裏感覺好舒服,特別是對方身上傳來的味道,以及那是不是挨著的強壯胸肌,使得從來沒有和男生親密接觸過的呂詩曼臉色大紅,還好現在天色比較暗不容易觀察出來,不然呂詩曼真不知道自己的臉往哪裏擱。
其實簫連赫也有同樣類似的想法,他一抱起呂詩曼就能感覺到手臂上傳來的酥軟感,以及透過口罩傳來的陣陣體香。
兩人驅車趕到市中心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簫連赫將呂詩曼送回到李冰善的家中之後,為了防止見到熱情似火的李阿姨,趕忙就出來了。
這個時候簫連赫正得意逃過一劫,沒想到淩菲兒那邊打過來了電話。原來淩菲兒以為簫連赫生氣了,以至於淩晨三四點鍾,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而且手機還打不通。
簫連赫心想自己在那個荒山,手機當然打不通。不過聽到對方為了尋找自己,已經從早上六點一直找到現在了,簫連赫還是覺得過意不去,於是轉過方向盤朝淩菲兒所在地駛去了。
淩菲兒為了找簫連赫一大早就爬了起來,他先是去了公司,然後又去了簫連赫經常喜歡去的咖啡館均沒有找到簫連赫,最後她實在是沒有辦法,隻好跑回了公司,然後通知人事部提前上班,她才拿到了簫連赫的地址。
最後才趕到了簫連赫當初應聘進來時所填的那個地址,也就是簫連赫和段寧寧一起生活過很長時間的地方,城西的出租屋。
終於趕回來的簫連赫剛剛關上車門,就瞧見淩菲兒飛奔過來,然後摟住了他。簫連赫拍了拍淩菲兒的背安慰道:“不急不急,我現在不是在這裏嗎?”
淩菲兒哽咽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昨天不應該說你的,我應該聽你解釋的,求求你,小蕭,不要離開我好嗎,我害怕失去你,我沒有誰都可以,不能沒有你。”說著淩菲兒就泣不成聲了。
看到周圍有人走過來,簫連赫趕忙拍拍淩菲兒的肩膀道:“走吧,咱們上去再說,上去再說。”
淩菲兒見他好像不是那麼生自己的氣,頓時高興的點了點頭,然後跟著簫連赫向三樓走去。
簫連赫也是很久沒有來過這間出租屋了,他上一次來的時候,還是和段寧寧鬧別扭的那天,那天兩人在這裏碰著,最後卻不歡而散,那一次段寧寧也是將她自己的東西全部都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