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菲兒看到簫連赫一本正經的樣子好笑道:“你把我家當什麼了,我家又不是收容所,我跟不是幼兒園的阿姨,你還想來就來,真是的。”
簫連赫抓住他的語病笑道:“哦,你的意思就是來了之後,就不要想著走了,我終於明白你的意思了,這下我是無後顧之憂了,嗬嗬,這頓咖啡喝的真值。”
淩菲兒看他笑得這麼燦爛,很是無語道:“你就做你的千秋大夢去吧,除非我家不出去了,才會給個同事之間的麵子,考慮考慮你。”
簫連赫無所謂道:“太不講朋友之間的感情了吧,再怎麼說也要把握排在第一位啊,咱們還是好朋友的關係呢,同事之間的關係再加上好朋友的關係,這個總該夠了吧。”
看到簫連赫既想是在開玩笑又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淩菲兒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一個酒店門口將他撞倒,她卻反而過來道歉,真是想想就覺得好笑。
簫連赫看到她一臉的笑意,好奇道:“你在樂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啊?”
淩菲兒抿了一小口咖啡,然後笑道:“我是在想當初咱們碰麵的那一次,我開車撞了你,你還記不記得?”
簫連赫笑著伸出胳膊道:“你看,這個傷疤還在呢,不過沒關係,撞得挺好。”
淩菲兒翻了個白眼道:“難道你是個機器人啊,撞得那麼厲害你居然都不喊疼,還送我上車,我當時就在想,是不是我把你腦子撞壞了,嚇了我一跳。”
聽他這麼說,簫連赫差點就將嘴裏的咖啡吐了出來。忙道:“我那天不怪你,你居然在想我是不是個傻子,你真是太狠毒了。”
淩菲兒看到簫連赫裝作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裏高興得不得了,就差放聲大笑了。
過了好半天淩菲兒才道:“在那裏麵兩個多月生活的苦嗎?”
簫連赫先是一愣,然後笑道:“剛開始吧,還挺不習慣,可是後來你來看過我之後,我就好得多了,隻不過我就納悶你為什麼不提前一些日子來看我呢,那樣我在那裏麵睡覺都睡得踏實一些。”
看到簫連赫這麼輕描淡寫的就將自己在牢裏麵的生活說完了……,淩菲兒歎了一口氣道:“沒辦法啊,為了給你找證據,我可是沒少費功夫,特別是你看我的皺紋都快出來了。”
簫連赫看了看淩菲兒那潔白無瑕的額頭和麵龐笑道:“如果說你這樣的麵龐也算是有皺紋的話,那全世界的女人不得都去跳河啊。”
淩菲兒今年二十七歲比簫連赫還要大一些,所以平時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年齡和皺紋了。現在聽到簫連赫這麼說,雖然臉上沒有表情,但是心裏卻很是開心,簫連赫要是知道她這麼想,一定會覺得她有點神經過敏。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笑著,絲毫沒有看見剛才從窗戶旁邊經過的李春夏和溫暖。剛剛兩人在經過這個綠島咖啡廳時,就在討論裏麵的咖啡哪一種最好喝時,忽然之間看見綠島咖啡廳的窗戶邊坐著簫連赫。
這倒不讓他們驚訝,但是當他們看到對麵坐的是公司鼎鼎大名的淩菲兒顧總的時候,不禁都張大了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兒,李善冰才慌慌忙忙的從兜裏拿出手機來,然後拍了幾張照。拍完照兩人偷偷摸摸的朝別處走去,生怕裏麵的兩人發現她們。
第二天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簫連赫總感覺背後有人在議論自己,平時自己的員工一般都不會這麼大嘴巴的,今天怎麼都像變了一個人似得。簫連赫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然後去了隔壁行政部門。
來到李善冰的辦公室,簫連赫看到對方看著自己的古怪眼神,不解道:“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我又不欠你錢。”李善冰嘟了嘟嘴,然後轉過頭去整理文件了。
簫連赫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平時要是自己過來,李善冰早就高高興興的拿出她那寶貝的零食與簫連赫分享了,可是今天卻不一樣,簫連赫來了之後,李善冰的眼神首先就不對勁,然後那種表情和行為也許平時不大一樣。
簫連赫故作無所事事的樣子,在李善冰的辦公室裏麵逛了一圈,結果越來越不對勁,連他的員工看自己的眼神也不一樣了,各種眼神都有,有羨慕,有嫉妒,有恨,甚至有的羨慕嫉妒恨都有。
簫連赫平時過來可不是一樣的,以前過來他們這邊的員工雖說不上熱烈歡迎,但是最起碼一口一個蕭經理叫著,聽著就舒服,現在倒好,每個人都是拿眼瞅著他,然後等到簫連赫真正和他們對視的時候,這些人又都回過頭去,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