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襄親王走了過來,董鄂婉月做了一個禮,“妾身參見王爺。”博果爾虛扶了一下。“烏雲珠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烏雲珠迷茫地抬起了頭,看著那英俊的臉孔,她記憶中的熟悉之感。“還望王爺恕罪,妾身暫且記不起來了。”博果爾擺了擺手,“別王爺,妾身的叫了,怪難受的。”烏雲珠撲通跪了下來,其實她也不想這樣,但還是勸道:“王爺,這與理不合。”博果爾笑了笑,蹲了下來,輕佻地挑起她的下頷:“怎麼,我記得你小時候可是最討厭這一套的,整天‘果果’‘果果’地叫著我,這屈辱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記憶的潮水忽然湧來,烏雲珠忽地站了起來,她想起來了,他就是在盛京的時候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鼻涕蟲,當初還悄悄地跟自己說我要娶你。不過,既然知道了,心也輕鬆多了。看著比自己高一個頭的男子,玩心大作,“妾身真的不認識王爺,還望王爺見諒。”博果爾脾氣一向是不怎麼有耐心的,看著眼前女子黑白分明的眸子,在燭光搖曳之下,妝容也顯得異常嫵媚。不過,她嘴角的笑意可是出賣了她。“哎,那怎麼辦呢?原本以為你是我童年時的烏雲珠,那今天那所謂的洞房花燭夜也就不舉行了,反正等她想的時候也不遲。但是,既然你不是的話,那。”博果爾擺出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他一步步逼近,烏雲珠便一步步退後,“你怎麼不叫,叫啊,叫啊,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作者有話說:等等,這句話咋那麼耳熟。果果,你又淘氣了。)烏雲珠抬頭,似乎在凝視著遠方,博果爾狐疑地看著她,就在這一瞬間,博果爾的下身遭到了襲擊。緊接著,他的俊臉遭到了傷害,“哼,讓你給老娘鬥,你還嫩著點呢!怎麼不叫啊,可是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但是之後就沒了聲音。博果爾起來,輕聲在她耳邊低語:“我們該就寢了。”那麼赤裸裸的語言就算是烏雲珠也臉紅了。兩人心有靈犀地拉上了喜帳,然後各自躺下。看著帳外跳動的紅燭,她走下了床,玉足與大地進行了親密地接觸。博果爾笑了笑,抱起她,吹掉了紅燭,回到了床邊。在無盡的安靜中,她又想起了九郎,下意識地摸了摸他親自掛在頸上的項鏈,“上窮碧落下黃泉,隻願君心似我心。”不知道,此時的九郎如何,是否想念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