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用說了,這後麵都是這個梁某人在使勁。有人已經證實,這個人跟省廳的那個來副廳長是當年的黨校同學,現在社會,這同學關係還不是鐵打的一塊呀,一說就準的。”易書記有些感慨,沒有把新來的市長徹底抓住,而且到現在還沒看見琳琳在那邊的發揮作用,真的是叫人頭疼。
“這就難怪了,太穀的那個老何為什麼沒有得到處分,到黨校學習去了,嗨,學習結束,不用地方來給安排,就那麼直接一下子給弄到省廳工作了,你說,這叫什麼事?一個本來有錯誤的人,按說該要處理的,倒好,叫人看來反而是升了。”木局長發了一通事後馬大炮。
“這些往事,我們就不再去管他了,想想,麵前的這些事情,我們不能任由這個梁某人還在景雲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得叫他識點顏色。”客部長冷靜的說。
“哼,何止是要叫他識點顏色,我看,有些人根本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知死活。小賈,這次叫你過來,就是有些事現在木局長不在市裏,也不好直接出麵,該是出力的時候了,該要怎麼做,你要拿出一個方法來。”易書記說到這裏,沒了平和的神色,完全一副決斷。
“易書記,這事,我看交給我們來做完全沒問題,隻是,隻是,叫這個人識點顏色到什麼樣的地步,是不是跟上次一樣,讓那個人滾蛋還是?”銘爺斯文的臉上一臉狠色問。
“這個,小賈,我想,你不是出來混一天兩天了,該做到什麼程度,要看你的能耐,要依我看,如果木局長想不走的話,還得在這上麵大做文章,要是景雲市裏一旦發生一樁大案子,你們想,省裏會怎麼想,又怎麼會這種節骨眼交流一個主管地方安全的公安局局長呢?”客部長語氣平和,可是話語之間卻寒冷徹骨,叫一邊以殺人不眨眼出名的銘爺心裏頭都給忽悠了一下,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一時之間,房間裏沒人做聲,都看著易書記,易書記看看他們,忽然笑了說:“怎麼了,難道你們客部長提出的意見不好嗎?老木,很多事情我們也得借勢而為呀,項莊舞劍意在沛公麼,他們能夠給我們唱一出戲,我們又何嚐不可以給他們演一場呢?戲法該怎麼變,全靠個人的本事。”
說著,易書記目光不經意看向了傍邊的銘爺,見銘爺不自覺的點點頭,笑了,說:“好了,正事說完,我們該娛樂娛樂,雖然我們在為國家做事,也不能沒個休息的時刻。小賈,你就先回去吧,這裏就不用你在這裏效勞了。”
下班,他對秘書小西囑咐:“明天我們到省城去的材料務必要帶齊,不能有任何疏漏。另外跟黑子打好招呼,清早,我們就開車去。財政部給我們撥來了資金,正好可以用在西區開發上麵,那裏可說是久旱逢甘霖咯!”
小西答應,一邊檢查公文包,一邊請示:“市長,今晚省應急辦領導那裏你是不是過去?他們應該都到了北湖大酒店了。”
他嗯了一聲,點點頭沒說話,心思卻轉到了明天的事情上麵。地震是過去了,可是留下個爛攤子,需要花錢的地方多的是,今年的經濟發展可謂任重道遠。
從北湖大酒店出來,黑子送他到院門口開車走了。他跟門衛大爺微微打了個招呼,正要往裏麵走,從一邊的小院門跟突地衝了一個人過來,來人帶著頂帽子,帽簷有些壓低,看不清人。來人緊挨著他,輕輕叫了一聲“梁市長,我是楊將軍。”
說著,把帽簷微微抬起一些,他一聽,再一看見一張有些熟悉更多的是有些陌生的麵孔,腦海中快速的回憶,似乎有些見過這個人,不由輕輕的點點頭。楊將軍輕聲說:“我有事跟你說。”
楊將軍語速很快的說了來這裏的目的。他才聽了個開頭,手腳立馬感覺一陣發涼,竟然會有這種事情,很快就鎮定下來,不確定的問:“你怎麼知道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