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市長,對你如此為老百姓考慮的舉動,公司方麵非常感謝,可是,梁市長想必你也看過了市政府跟公司簽訂的合約,上麵很明白的寫了,市政府方麵需要兌現為公司所做的拆遷工作,今天的這種事情,我想,應該是屬於政府應該按照合約體現的條件,跟我們公司並沒有多大的關係。所以,這些事不能要求我們公司來犧牲利益。”旗子擺出公事公辦的架勢說,並不為他提出的條件所動。
“這麼說,貴公司還是不能按照市政府所說的去做了?根據合約,你也應該清楚,上麵就有公司應該要做到妥善安置這些拆遷戶一款,市政府作為國家機關是不可能具備這種市場行為,這些都應該是你們公司所要做的,市政府隻是配合公司行動,不可能大包大攬。”他見旗子提到了合約,也就根據合約講道理。
“梁市長,你,你這種行為,我想,是,是不能說得過去的,公司當初跟市政府簽訂合約,可是為地方政府做貢獻的,你可不能過河拆橋,不認我們了。”旗子不能明白為什麼麵前這兩個市長這樣站在老百姓一邊說話,這在神州地產以前的活動中可是從沒看見過的現象,心裏有些難以對付,隻有這樣說。
“這一點,我承認,你們企業是為地方的經濟發展做出過貢獻,可是,你們公司也應該要捫心自問,如果沒有景雲的老百姓對你們公司的支持,神州公司有到哪裏去發展呢?各位鄉親們說,是不是這個理?我想,如果公司能夠為大家著想,各位也不會過分為難公司方麵的。”他還是想和平的解決這件事,不想為此跟神州地產鬧大,雖然對公司的這種行為是不夠忍受。
老吳跟他們幾個到市政府來談判的人都連忙點頭附和他的說法,說如果公司要是能夠為他們這些人考慮的話,早就不是這種樣子,大夥心裏高興還來不及,哪裏會幹擾公司搞建築呢?大夥都是叫給*得沒辦法才這麼做的。
旗子見情況不對頭,跟他這麼說是不管用的,便湊近他說:“梁市長,我看,咱倆是不是找個地方商談一下,在這裏不好說話。”
他沒有答應,平和的說:“難道公司還會有什麼跟大家見不得人的說法嗎?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到今天這件事都不能解決,市政府不想看到這種情況。”
旗子隻有照著銘爺的說法,口氣強硬的說:“梁市長,你這麼說的話,神州地產隻有拒絕市政府的提議,公司方麵不能犧牲利益來滿足這些拆遷戶,如果市政府實在覺得要給這些人補償的話,那也隻是市政府的行為,公司方麵沒有這種權利。”
“既然神州地產是這種態度,我代表市政府可以明確告訴神州地產,根據國家規定,凡是土地出讓,沒有在規定期限內做出相應的開發舉措,市政府有權力收回另行出讓。而且據我所知,公司方麵在這塊地上麵的投入也不是很大,你們即使是被收回也不會有多大的損失吧。”他臉色鐵青的說,完全沒了剛才的和氣。
對旗子的這種態度,說心裏話,他是很不舒服的,一個公司,而且是在自己地盤上的公司,竟然不把自己的調解放在眼裏,還是在自己一方做出了讓步之後,同時也明白了為什麼敬副市長這些日子以來的調解不能有效,跟神州地產方麵不能沒有莫大的關係。
敬副市長在一邊調解說:“旗子總經理,你看,梁市長代表市政府方麵已經做出了讓步,可以說為貴公司做了考慮,貴公司是不是也應該退一步為這些拆遷戶考慮考慮?”
旗子的臉色變幻不定的說:“敬副市長,不是我不給梁市長跟你的麵子,神州地產,你也知道,作為景雲市的知名建築企業,是需要考慮將來的利潤,不能由於做這種沒有利潤的行為,建築企業表麵看利潤很大,其實很多的利潤公司並沒有得到。”
“如果公司開發需要辦理什麼手續,隻要符合條件,政府都會按照規定辦理,不會有什麼另外的打點需要,這裏我會交代相關部門。”他有些知道建築裏麵的一些貓膩,明確的表態說。
“可是,這些不是我個人能夠表態的。”旗子見他跟以前的市長很不樣子,為老百姓考慮了這許多,心裏有些不能適應,隻能模糊說,“梁市長所說的,我隻能回去之後,跟董事會彙報,再來答複。”
“那好吧,不管你們公司如何說,告訴你們的董事會,市政府始終堅持的一點就是,為老百姓的利益考慮不動搖,如果公司需要市政府給與什麼優惠的話,首先你們得做到這一點,否則的話,市政府也很難跟你們公司合作。”他清清楚楚的告訴旗子,態度堅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