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好像你就不是一個當官的一樣,用不著這麼說老同學吧,我呢,是多多少少沾惹了一些,可要說我跟女人怎樣怎樣的,我可以明白告訴你梁市長,我沒有在這方麵犯任何錯誤,如果有人這麼說,我可以當麵跟他對證,組織調整我到政協,隻是說因為工作需要,可沒有說是由於我的工作作風有問題。”說到自己的名聲,富正兒八經起來,不再是跟他一副調侃的神態。
“當官的,我當然是一個當官的,可是你可以到我任職的任何一個地方去打聽,在這方麵我問心無愧,沒有這方麵任何不好影響,章水幾年,我沒有傳出這方麵的半點影響吧?你呢,手中有些權力,可是,有人就說過你利用手中的權力,想霸占人家的老婆,我沒有說錯吧?”他有意加重語氣說。
“嗬嗬,我知道了,你是想為你的校友打抱不平,是吧?你就明說了麼,不就是紮西的事情嗎?還有什麼說不清的,事情很清楚,要不是我跟紮西做工作,你這個校友到現在恐怕很難有這個福氣抱著這個嬌妻睡覺了。”富清楚了他說的哪一回事,笑嗬嗬的說。
“是麼?我倒是想聽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可是跟我那個校友說了,不管是誰,我都會站在中間,不會偏袒哪一方。”對富的為人怎樣,他心裏有些底,可是牽扯到男女關係上麵,這就有些說不清楚了,就是自己,不也是跟幾個女人有扯不清楚的關係嗎?隻不過沒有被人說出來,自己更不會因此而受到什麼影響。
富見他是真的想聽,就換了一副嚴肅的麵孔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事情跟彌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富說:“紮西跟彌五穀到了縣城,很快就感覺跟彌在一起沒有味道,加上紮西天生麗質,在這個縣城就有很多人打她的主意。這個彌呢,不但沒有阻止有人打紮西主意的這種行為,反而是想借此往上爬。”
“那年,黨校學習完,在朋友們為我洗塵接風的酒席上,在另外一間包廂,我恰巧碰見了有人想要強行侵犯紮西,看不慣就出麵教訓了那人一頓。原來紮西當時喝多了酒,才有這一幕發生。從這以後,這個紮西有事沒事就願意找我說話,吃飯,我也是把持不住,沒有老兄你的獨身功夫到家,日久生情,就跟紮西有了關係,可是,這確實是她情願的,說是即使給我當地下情人,也沒關係,絕不會影響到兩個人的家庭。”
“這事後來還是被彌五穀給知情了,彌五穀就找到我,想就這件事要挾我,要我承認自己跟紮西之間這種不正當的關係,讓我出麵幫忙,把彌五穀的秘書科副科長扶正,當時我是縣政府的常務副縣長,這種小事照道理是很輕易做到,可是彌的這種做法讓我很不高興,在這種人眼裏,好像我跟紮西之間就隻存在這種不正當的交易行為。”
“我把這件事說給了紮西聽,想聽聽她的意見,要是她也這樣想,我就準備跟她斷絕關係,不然,這不是權色交易嗎?哪知道,紮西一聽,立馬變了臉色,說是要回家跟彌五穀算賬,再也不能跟著這種人過日子了。以前多少有些知道彌五穀有這方麵的想法,想不到這個人竟然還有這種厚臉皮幹出這種事,看來,那次,紮西被人借機侵犯,隻怕也跟這個彌五穀多少有些關係。”
“聽紮西這麼一說,當時,我就勸止了,既然紮西不是這種想法,自己就大可不必理會彌的要求,跟彌也不需要離婚,如果這樣的話,好像還是自己害了她,別人說不定會怎麼栽贓自己。紮西這才沒有提離婚的事情。可是,我跟紮西之間的事情也不知道就怎麼傳出來了,後來,換屆選舉就有人拿這事說話,說我這個人生活作風不好,不能被提拔。上麵竟然有人相信,像我這種年紀進政協的,你到處看看,是不是我們國內第一人?我這也算是創造了一個曆史。”
富說完,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帶點自嘲的意味說:“你看,這件桃色事件的始末就是如此,我呢,沒跟別人說過,你是老同學,又是我上級,就坦白交代了,我就搞不清楚,為什麼我們這些當官的,不管你是多大的官,總有人想把我們跟這些女人的事情多少要聯係起來呢?”
對富的話,相對來說,他還是比較相信這位黨校同學的,畢竟相處半年,對富的為人多少了解一些,而對彌這個校友卻隻是僅僅用了一個學校,這距離就遠多了,聽富這麼帶點抱怨的話,笑了說:“這就是你作為一個黨的幹部的抱怨嗎?同誌,你要搞清楚,不是有人想把我們幹部跟女人喜歡扯在一起說事,而是,我們這些當官的,有時候確實是喜歡跟女人搞在一起啊!特別是跟一些美麗的女人,誰叫我們身為男人,總有這種致命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