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褲袋,嗨,還真的有一個東西,是一張紙跟手機,遲書記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是有什麼話想跟自己說,但是又擔心被人發現?
他心裏感到有一股風雨欲來的風暴,肯定是針對眼前的情況,有人想跟自己說話。自己跟這個遲書記應該說在查處移民搬遷指標工作上麵沒有不良好的印象,遲書記後來被調整到工業局這個不算大局當一把手,是有些發配的意思,但是,這對遲書記個人來說,還是沒有多大處罰的內容在內,不然,以遲書記在移民搬遷工作上麵的不得力,就是安排閑退也沒話可說。(閑退就是一般幹部,因為年紀不到退休,但是,政府又覺得這個人不能勝任領導工作,就安排一個虛職,比如人大調研員,某局巡視員,級別上麵的待遇給足,權力卻無。)
走出大禮堂,不斷有相熟的人過來打招呼,他一一微笑著回應,表麵上看,好像他沒有絲毫的受到剛才選舉失敗的影響。蘭芝跟梁笑天走靠他,輕聲問:“安邦哥,你沒事吧?”
他笑著說:“蘭芝,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麼?好了,你倆跟我到外麵來一趟,我有點事想跟你倆說說。”
到了他的辦公室,關上門,他把褲袋裏的東西拿出來。蘭芝看著驚訝的問:“安邦哥,你拿手機幹什麼?想跟誰說話嗎?”
他微笑著說:“這可不是我的手機,是遲局長剛才塞進我褲袋裏的。提醒我要注意這裏麵的東西。我倒要看看,這裏麵到底有什麼東西。”
梁笑天有點警覺,問:“會不會是關於你這次選舉的事情?”
三人一打開包著手機的信紙,隻見上麵赫然寫著:手機裏麵有錄音,錄音裏麵的洪名叫洪有理,是工業局的計劃科科長,也是此次的人大代表。
三人麵麵相對,過了一會,蘭芝說:“安邦哥,我早就感覺到這裏麵有名堂,提醒過你,可是還是沒有叫這幫人給放過,你快些打開錄音聽聽裏麵到底說的是什麼。”
“這個,我看還是先給陸書記他們彙報這種情況,有什麼事情該是選舉工作委員會管的,他們會出麵處理這種事件。”他考慮了一下說,不管裏麵到底是什麼內容,第一時間應該是選舉工作委員會知道內情,想必他們這會也在那裏感到焦急。
梁笑天點點頭讚同,說:“梁哥說得對,這事就應該交給選舉委員會管,他們見出了這檔子事,這會肯定在著急上火,要是上麵的領導知道,肯定會認為這次選舉工作沒做好。”
他拿起辦公桌上麵的電話,給陸書記所在的臨時選舉辦公室掛了個電話,說:“是陸書記嗎?陸書記,我有個重要的情況想向你彙報,估計是跟這次選舉有關的情況。”
估計陸書記正在臨時選舉辦公室裏麵鬱悶,聽見他這話,略微語氣比剛才鬆活一點說:“安邦,你又發現了什麼情況?如果是跟這次選舉有關的,你趕快給我送過來,真??????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這裏麵搞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