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被長琴抱住了肉爪,他白色柔軟的尾巴搖擺搖擺,兩者貼著麵部,四目相接下反而小狐狸的臉上好像出了一抹羞澀。
長琴看出了異樣,又捧著小狐狸的身體重新躺下,他的目光開始在小狐狸身上仔細打量。
“咦,這麼羞澀?”
“那你這小家夥到底是個男兒還是個女兒呢?”
長琴還未看出,他剛剛轉移向目光,卻很快的小狐狸就將似乎後麵拽的長尾巴快速收回,然後遮擋在柔軟的肚皮上。
“還沒化形呢就這麼通人性!”
“怎麼,你還怕我非禮了你這小家夥不成?”
長琴繼續挑逗。
“那我倒是偏要看看你是個男女!”
說罷長琴手中忽然浮現一抹靈力,靈力流轉像一條銀白的小蛇,纏繞著長琴的手臂開始朝著小狐狸的身上湧入。
靈力灌輸近了小狐狸的身體,小狐狸忽然感覺身體之上有什麼屏障被打破了,生長在四肢上雪白的絨毛忽然褪去。
可這時長琴腦中忽然想起了一人,他想起雪山之巔一個小小的男兒。
稚嫩的小臉與單純的表情,長琴不禁手中一滯他重新更改了靈力的流輸。
“嘭!”
長琴的身上忽然傳來一陣悶響,手中五指扣著的東西冒出一縷白煙,白煙繚繞,煙霧之中似乎出了個什麼。
感覺手中傳來的稚嫩柔軟之感,長琴不禁手中一滑,他未來得及看清手中生出的是個什麼東西,隻是突然的就有個雪白的一塊貼在了自己的臉上。
這東西溫熱,觸感十分柔軟,可以說是似水柔和。
而反觀此刻長琴的模樣,他手中捏著的那隻小狐狸不見了,反而出現的是一個瓷娃娃般的小童,小童肌膚雪白柔嫩,宛若在牛奶裏浸泡過。
皮膚細膩,較之女人還十分讓人嫉妒。
小童忽然的出現,卻是一屁股穩穩的坐在了長琴的臉上,長琴手指掙紮,似乎被小童悶的不輕。
但是這小童卻又並非是凡人之身,他頭頂有兩枚尖尖的耳朵,耳朵上有白色的絨毛,絨毛勝雪看上去十分的柔軟。
他似乎就是之前長琴手中的那隻小狐狸,而小狐狸化身人形之後,麵上表情更是羞澀,因為他此刻身上卻沒穿了皮膚,身上的皮毛退去當真是雪白了一片毫無遮攔。
長琴兩手捧著小狐狸的腰身,將小狐狸從他的臉上端起,長琴定睛一看。
“你……”長琴口中無語出一聲。
“好你個過分的小狐狸精,你竟然敢用屁股坐我!”
而隨後長琴又朝著小狐狸的身上看了看,特別是當長琴的目光從小狐狸的上身望向小狐狸下身的時候。
長琴不禁鄙夷:“搞了半天,你這隻羞澀的小妖精竟然還是個男兒?”
長琴似乎有些失望,還摸出兩隻手指微微比劃了一下小狐狸兩腿之間的東西。
小狐狸見況,大概是明白了長琴的意思,很快一張稚嫩的小臉蛋就紅通通的鼓氣。
是羞澀的,也是惱的。
小狐狸反手就一巴掌拍在了長琴的臉上。
“啪!”
在長琴臉上留下五道細嫩的小爪印。
“你……”
“臭流氓!”小狐狸怨道。
“流氓?”
“我要是流氓還會光天化日之下裹穿著衣服。”
“倒是不知哪個流氓朗朗乾坤,不禁不穿衣遊蕩,還一屁股坐在了他人的臉上!”
“你說你既然不許他人看,幹嘛又毫不遮掩?”長琴乘機調笑。
“你!”
“我……”
而小狐狸理虧,答不上話。
忽然長琴莞爾一笑,他從腰間取出一隻別著的步袋,袋上刻畫金符,符有乾坤之相。
隨後長琴兩指一捏,竟然直接從袋中取出一套雪白色的衣袍,這衣袍白衣勝雪,而且看模樣還好像就是為小狐狸準備。
長琴將手中的衣袍丟在小狐狸的身邊,然後長琴扭過頭去,示意不看。
小狐狸見長琴轉身,又有衣物拋開,手腳利索趕緊就取過地上的衣袍包裹了起來。
但是當小狐狸穿上全部的衣袍之後,它似乎發現,這衣服好像有些不合身,雖然看上去就隻是給小童準備的,隻不過小狐狸穿上後更像個教書的先生,有些寬敞。
如果他再成長一些,可能穿起這衣袍便讓人覺得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