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又見周一,劉想說他們推遲了回來的車票,公司放半天假周二才能回來。看到這條消息不知怎麼的,眼淚突然溫暖了眼眶,一股心酸湧上心頭。我一下子從快下班的喜悅中驚醒,從雲端跌落到了穀底,好沉重!一個禮拜了!整整一個禮拜了,居然不能回來了。我在心裏瘋狂咒罵著做出推遲回家這個決定的他們公司的領導,在我怨念的氛圍籠罩下,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公司。
公司姐姐問我“男朋友還沒回來啊?沒看見他來接你啊。”我苦笑著“是啊,他明天才回來呢。”還沒緩過神聽到姐姐疑惑的說“咦?那個是不是你男朋友啊?好想等著你在啊~”我半信半疑的把頭轉向姐姐手指的方向,熟悉的位置,熟悉的半個頭,以及那張越來越近的熟悉的臉,他咧著嘴對我笑。
我一下子跑過去,嗔道“討厭!你回來了,你竟然回來了!”公司的姐姐看著我倆這類似打情罵俏的舉動,三步並作兩步說了一句“我先走了。”就不見了蹤影。他隻是笑著看著我哭,坐上小電驢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感覺真好,我又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安全的感覺,他終於回來了。眼淚止不住的掉,一顆一顆掉在他的肩膀上。劉想突然停車讓我等他,不一會塞給我一杯熱巧克力,暖暖的,哪裏都暖暖的。
我終於開口“我本來以為你不回來,雖然我也猜到過,你有可能給我個驚喜,但是你今天下午說的太真了,我竟然相信了,你太壞了!”劉想看見我的眼淚,卻笑得越來越燦爛。我毫不理會他的反正自顧自的說著,念著,控訴著這幾天我在家裏收到的胡椒粉的不公平待遇,劉想隻是笑著回答我回去他會收拾胡椒粉,靜靜地聽著我的絮絮叨叨。
終於到家,一進門胡椒粉就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息,也不叫了,也不扒門,也不齜牙咬門了,隻是急匆匆的在籠子裏走來走去,想來他也是想劉想的吧。今天的胡椒粉異常的乖,感覺和我描述中的狗,不是同一隻一樣。乖乖的坐在旁邊等著我們給好吃的給他,也不把鼻子湊到你的嘴邊趁你不注意去舔你嘴邊的油了,連家裏的垃圾袋都不用綁住了。再也聽不到毛巾被撕裂或者桌子上的東西被打翻的聲音了,我覺得我好像經曆了一場假的體驗。
胡椒粉嘚嘚瑟瑟的不經意間瞟我一眼,好像再說“不還不行吧”又好像在宣誓主權,他討好的去舔劉想的手,往他懷裏死鑽。就是這一眼瞬間激發了我的鬥誌,我推開胡椒粉翻身坐在劉想身上,扭頭挑釁的看著胡椒粉。看著我和狗大眼瞪小眼,劉想咯咯的笑起來“你還跟他爭寵啊?”我老臉一紅,是啊,我跟隻狗較什麼勁啊?
我尷尬的笑著身體慢慢的從劉想身上試圖挪動下去,剛挪了沒多大地方,劉想一把按住我的腰,把我抱的緊緊的柔柔的在我耳邊吹著氣“既然上來了,就別下去了唄,老婆一個禮拜了,我都想死你了~你感覺到了麼?他要不行了,他要釋放他的激動!”
我的臉愈發的紅了,趁他不注意突然起身逃離了魔爪,我做著鬼臉“快去洗澡啦,髒死了,晚了,我可就睡著了。”說著把他拉起來推向了廁所,我的臉蛋紅的像猴屁股一樣,快速跑向床上拉開被子鑽了進去。想到我們一會要做的事情,我竟然有點小期待呢,哎自己真的是被劉想帶的越來越女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