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沒掀過女生的裙子,但總算有些差別的,這一次,他更緊張,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兒,呼吸快要窒息。
劉津杉也渾身直哆嗦。
然而在張曙光將劉津杉的裙擺向上翻起、掀至腰際的時候,並有見到萬眾期待的秘密花園。
因為劉津杉用手穿過胯間向後勾起,恰好擋住了那兩處神秘的所在。
饒是如此,單單是她的雪臀玉股也足可以讓人發瘋。
渾圓挺翹,形似蜜桃,粉嫩如同嬰兒,堪稱完美哦,現在多了一處小傷口。
劉津杉此時的羞恥感已不能夠用語言來形容,她完全可以感受到身後男人那火辣辣的目光,要不是傷口太痛,她真恨不得馬上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張曙光看著劉津杉膩白如雪的左屁股墩上已經紅腫起來的傷口,緩緩吐出一口氣,問:“現在感覺怎麼樣?”
劉津杉滿頭冷汗,臉色蒼白,卻又透著一抹不自然的暈紅,嘴唇也開始泛紫,澀澀地說:“好痛,就像火燒一樣!而且還還有點兒頭暈、惡心。”
張曙光嘖嘖兩聲,不妙啊,肯定是中毒了!
沒辦法,這就一咬牙,把嘴湊了上去,貼上劉津杉的左邊臀瓣,衝著那個傷口使勁兒吮吸起來。
劉津杉隻覺得屁股一涼,隨即渾身一震,偏頭看時,就看見張曙光的舉動,頓時嚇壞了,又羞又急又氣,叫道:“你……你幹嘛啊?那是蜘蛛,又不是蛇!哎,你別別碰我”
一麵說,一麵就要掙紮躲開。
張曙光哪裏管她,伸出雙手左右扶住劉津杉的腰杆,力道不生生摁得劉津杉動彈不得,嘴巴繼續貼在對方臀瓣的傷口上吮吸。
這個姿勢,實在太曖昧、太香豔了一些!
就連山林中吹過的風、溪澗裏流過的水,也似乎變成了粉紅色。
如果旁邊有小朋友經過,看了根本把持不住!
所幸這兒荒山野嶺,人跡罕至。
猛吸一口之後,張曙光吐掉嘴裏帶血的唾沫,接著又湊了上去。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劉津杉就這樣弓著纖細的腰杆,高高撅著水蜜桃般的屁股,一手撐著石頭,一手捂著私密,姿勢極為火辣香豔、曖昧驚心。
她悄悄偏頭、偷偷去看正在自己後麵忙碌的張曙光,心裏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兒,身體的感覺更別提多怪異了,很痛、很麻、很癢、很酸、很難受、很羞恥,簡直無地自容,但同時,她又感覺很興奮、很刺激,甚至好像還很舒服
意識到自己竟然有舒服的感覺時,她頓時更覺得羞恥、覺得自己墮落放蕩,然後,越覺得羞恥,在心理上也就不禁越覺得刺激
張曙光則強行壓抑著風暴般狂亂的心緒,一次又一次地撮嘴吸吮,一次又一次地吐出血沫,直到吸吐的血沫不在發黑發紫,他這才晃晃悠悠地站起來,往旁邊跑去。
見張曙光要離開,劉津杉嚇得慌叫:“張弟,你……你要去哪兒啊?別扔下我呀!”
張曙光頭也不回地說:“我馬上就回來。”
光著屁股的等待簡直度秒如年,劉津杉感受著下身微風吹過的徐徐涼意,羞憤欲死。
沒過一會兒,張曙光果然折返回來,手裏多了許多草木根葉。
他又跑到劉津杉的屁屁後麵,將那些草木分批塞進嘴裏,用力地咀嚼起來,嚼出漿汁,吐在手心,就覆在傷口上揉擦。
一股清涼之意瞬間緩解了可怕的灼痛,原本疼痛難捱的劉津杉現在竟感覺好多了,隻是瞥見張曙光用手不停塗抹搓揉自己的臀部,這……
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感覺都超怪異。
可是這個時候,她又不好說什麼,隻能閉上眼睛,死死地咬緊銀牙,假裝自己是個石頭人、木頭人,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感覺不到。
然而,這完全就是自欺欺人
張曙光偏了偏頭,看見她似乎閉著眼睛,不由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劉津杉支支吾吾說:“沒有剛才那麼疼了舒服很多”
張曙光“嗯”了一聲,點點頭,繼續用草藥漿汁揉搓她的傷口,也相當於揉搓人家的美臀。
劉津杉感覺十分尷尬,便無話找話地問:“你給我塗的那是什麼?”
張曙光說:“治療蜘蛛咬傷的草藥。毒物出沒的地方,附近往往就有解毒的草木,大自然就是那麼神奇。”
看著藥力發揮,紅腫消退、牙眼收口,皮肉開始慢慢愈合,張曙光“呼”地吐出一口氣,然後站起身來說:“好了。”
劉津杉澀聲道:“你……你快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