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宿悠然快哉,繼續道:“隻不過遲遲未敢動手的原因是三大主營現在沒有準確的答複,境王那個臭小子手下高手眾多,而且天星百族在西境也不是吃素的,外加上貿域,古城,天星城,何有眾多分散的勢力,你們無論如何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你們又聯係了極地中人。”
鬼宿的眉頭微微揚起,眼神也越發冷酷起來:“卻突然發現陰蟒毒門和極地七煞宗都是一些嗜血冷酷的妖怪,同時也擔心屹立在中境和東南境的龐大勢力,所以你們隻有先討好那些家夥,變向增強你們的勢力,但卻沒想到,不止院會發生了變故,現在就連那些得到消息的高手也在趕往徐字營的途中。”
鬼宿拍了拍額頭,細眯著眼睛說道:“更加沒想到的是,在這裏還有一個這麼牛逼的我。”
雄獅那些人聽後才明白過來,慘白的臉色下竟是難以置信。
這險惡的西境,這麼混亂的地界,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曾想過,那個執掌萬民的秦殷候已經開始決意策反,但聽了鬼宿的最後一句話不免一臉黑線掛著。
這個高人也太他媽自戀了吧。
龐琨的臉上已經汗水滿布,更多的是因為這些密謀依舊,不可公開的事情居然被此人了解的這麼透徹,就連心裏活動都有!
這下他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憤然,雖然恐懼,但想要活命便必須斬殺此人,留著他會產生無限的禍患。
“哎呦喂,想動手啦?”鬼宿笑看他。“告訴你這些是因為你爺爺我殺人有個習慣,殺人之前必須要你明白你是怎麼死的,這是我那位老哥交代的,也是我們宗門曆來的傳統,這些年都沒有人敢於天爭什麼,與王權鬥上一鬥,但我宗門自古便是如此,而且在那個臭小子身上得到了最好的驗證。”
龐琨再也受不來了,他的聲音就像尖利的烏鴉,很難想象他還會有這樣的模樣。
“你到底誰?告訴我,你怎麼會知道?你個瘋子究竟是誰?”
說著,他鼓起全身的勇氣猛然將那枯槁的右掌退出,當下,那抹綠色火焰陡然放大,在半空中形成了一抹猙獰的鬼影,張牙舞爪而來,鋪撒著熾熱的溫度。
這一擊令那幾個弱小的旁觀者下意識咽了一口吐沫,震驚難言,可接下裏讓他們更加僵硬,死人般待在原地的景象出現。
鬼宿沒說什麼,眉頭凝固,把手中的的那個酒壇子用力地拋了過來,酒氣彌漫,形成了無數道水柱,將那些半空中的鬼影瞬間湮滅成虛無。
“不可能,不可能,西境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強者,你是誰!”
龐琨狀態瘋癲,像是精神崩潰到了邊緣的老人,他死死地握住自己的頭發,可憐兮兮地幾根毛發被揪了下來。
他立刻開啟最強的秘技,嘴角滲血,尖利地獠牙出現,猩紅的液體覆蓋在上麵。
然而他還是緊閉住了嘴巴,那些酒中爆射而出的水氣瞬間他的全身刺穿,爆發了巨大的響動。
他閉嘴隻因為他聽到了一句話,這句話時鬼宿秘密傳音給他的。
“你來自極地的七煞宗們,自然聽過你們宗主說過當今世界有一處誰也惹不起的龐然大物,鬼皇天宗,而我便是當世七大鬼絕之一,萬法皆通的老七,鬼宿!”
龐琨倒地,死的不能再死,全身上下被射成了馬蜂窩,他如何想到這一招便是世界第一秘法,天魄千極道,而在他臨死前卻生出了難言的遺憾和悔意。
早知道這個年輕男子是極地第一宗門的人,管他什麼秦殷候,中境,誰也使喚不動他。
真跟本便是無法抗衡,無異於螳臂當車。
一年前,鬼宿踏足中原五大境域,隻為了尋找楊丹的下落。
後來在七星妖塔卻意外發現了一些不為人知的詭異,到那個時候西境才隻有兩個人知曉他的身份,一個楊丹,還有一個是妖師。
如果鬼宿的身份弄得人盡皆知,恐怕這場風暴狂潮比起秦殷候有意謀反都來得更為猛烈和狂暴。
鬼宿拍了拍那幾個傻子一樣不動的人,後者們的追問下他並沒有明說為何會贏得如此輕鬆,隻不過有些拗不過他們,裝的很高深來了一句:“我會找他的破綻。”
這些人驚覺過來,同時信以為真。
隨後鬼宿淡淡地看了一眼徐字營的方向,在幾人驚詫的目光下,白羽蒼鷹小白疾馳而來,落在了他的手中。
“你飛過去告訴那個臭小子,這裏搞定了。”
說完,小白一飛衝天,化為了一道流光遠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