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老子的恨多著了。這世道太不公了,我出了大力,得到的反而最少。我沒犯法,可國家幹了什麼?犯罪的不抓,反而抓我這沒犯罪的,臨海市公安局那幫條子,像陰魂一般追得我走投無路,這是哪門子道理?”
“你完全可以通過正規渠道上法庭解決你跟林月之間的財產糾紛。沒必要走這種極端的不歸之路。憑你的身手,在哪裏賺不到錢?”姚戈質問道。
“全是放屁,正規渠道有用的話,我林波還用得著狼狽地到處躲藏嗎?林月掌握了林家的經濟命脈,他有大把的錢,他有幾十億,什麼樣的大律師請不來。就是分給我的十分之一的家產也給他封鎖了。你叫我拿什麼去跟他鬥?
我的妻子和兒子現在估計都被他暗算了。我林波發過誓,此仇非報不可,現在正在練一種獨門暗器,我練成之日就是我報仇的時候,我會先殺了臨海市公安局那些為虎作倀的狗腿子,再殺林月家的那幫狗男女”林波恨恨的說道。
姚戈心裏一凜,如果一個七級高手搞暗殺的話,還真沒有人能阻止得了,就是一個八級高手也很難抓住他,自己如果強行帶走他的話,他是肯定不會把圖紙交出來的,而這事如果處理好的話,倒是可以為特勤找到一個好幫手。
“你的妻子和兒子現在都還好,國家在保護著他們,這點你不用擔心。”李強這時插了進來說道。
“不用騙我了,國家都被他買通了,說這話三歲小兒都騙不過。”林波譏諷的看著李強道。“不信是不是?因為你盜取了圖紙,國家為了拿回圖紙。首先就得保護好你的家人。這事我有直接參與,我知道你的妻子和兒子在什麼地方。”李強一臉嚴肅的說道。
“保護,這保護兩個字得加上引號吧?無非是押了我的家人當人質是不是?你說是不是?”林波歇斯底裏的大叫道。
“你要這樣子說也可以,不過現在你沒有路可選擇了。要家人妻子就得把圖紙拿出來。李強冷笑了一聲道。
姚戈瞪了李強一眼道;“你說話不要這麼直接好不好?他憑什麼相信你他的妻子和兒子還活著?”說完以後又看著林波道;這樣好了,我回去可以為你們調解一下,保證不會抓捕你,等你見了你的妻子和兒子之後,你再把圖紙交出來,至於林家的事,我也可以出麵為你爭取你應得的那一份,這樣行嗎?”
“我憑什麼相信你,你才多大,官到幾品?能壓得住臨海市公安局的常務副局長嗎,人家可是堂堂正廳級大員,嗬嗬。”林波冷笑了一聲道。。
“你是說那個人收了林月的錢是不是?”姚戈心裏一動,冷森森的說道。
“那是絕對的,而且還不止一個人收了林月的錢,不然的話,臨海市公安局憑什麼派出大批特警和刑警一直像牛皮糖一般粘著我?要不是把我逼得急了,我怎麼可能去盜圖紙?這是你們逼我的,是國家逼我這樣做的!我開頭是想嫁禍林月的,但事情敗露了,後來我想拿圖紙做為和國家談判的籌碼,但我知道這事最後還是會由臨海市公安局來處理,我也隻是多了一條罪名而已,也就沒有敢回去”。
“如果你說的是實話,我會查清楚的,想必國家有個神秘組織你應該還不清楚,不要說拿下臨海市公安局一個廳長,就是拿下省長也沒什麼問題。而且我也有抓那個什麼常務副局長的權利。
這個證件你拿去看看,相信我的話,就配合我這一次的行動,我們可以算你立功。至於盜取圖紙的事也有辦法解決的,因為你有一身本事,現在國家需要你這樣的人。這是一條路,還有一條路就是頑抗到底。不過,我的身手想必你也有點感覺了,我要是抓住你帶回去是很容易的。
是願意坐牢,妻離子散還是為國家效力,你自己選擇!”姚戈冷哼了一聲,隨手從袋子裏掏出一本證件扔了過去。
姚戈現在已經是少將了,但特勤的職位是不能公開的,韓老就弄了一個公安部督察室副主任的職務給他,拿著這個工作證就可以處理一些公開的事務。
林波遲疑了一下,身子快速的閃開了,主要是怕秦浪扔的是暗器,見那像證件樣的東東沒炸開,好像也沒什麼危險才撿了起來,秦浪反倒退後了幾步讓林波去查驗。
“公安部副部督察室主任?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確實有抓那個副局長的權利……”林波在心裏頭盤旋開了。
以給你一百萬。”
謝浪冷笑了一聲道;“你那一百萬還是留著自己用吧,我不稀罕你的那點錢。你不知道一個人如果殘廢了比死還要難受嗎?你們做殺手的應該知道,你既然要殺別人,就得承受被別人抓住的後果,說完就對這個小洋妞展開了實質性的行動”。
好一會兩個人的動作才停了下來,小洋妞現在真的好想哭,不但沒有完成任務,還被這個男人玩得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但現在就是想哭都哭不出來,因為這哭也是跟人的心情有關的,悲傷的時候就是不想哭眼淚也會掉下來,但快樂的時候是怎麼也哭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