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好久沒喝酒了一下子沒法適應?”喬媛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哥不敢自詡為酒國英雄,但分辨酒的能力還是有把握的。”姚戈淡淡的搖了搖頭,那股猖狂勁令得喬媛直翻白眼:“就你,還酒國英雄,這種陳釀茅台稱之為‘年份酒’,可不便宜,一看這瓶子就是年份較長的,一瓶應該不下800塊吧?”
喬媛雖說不喜歡喝酒,但沒喝並不等於她沒見過,家裏經常有人送酒來,見多了自然見識也不淺了。
“噢,白酒還有這種講究?”姚戈故意的皺了皺眉頭道。他跟鄧雄在一起混了這麼久,如果連這一點都不知道那還真是白混了。
“嗯!年份酒就是指窖藏的時間,以茅台為例,有15年、30年、50年等的年份酒。一般來說,年份時間越長味道就越好,價格也越高!”喬媛斜瞄了姚戈一眼淡淡的說道:“這瓶酒標注的是20年,唉呀,怕不是八百以上了。”
“七八百塊,這麼貴?”姚戈故意哼了一聲道。
“出廠價應該不貴,最多三四百塊,不過一到酒店,服務費什麼費一加,當然就翻倍了。”喬媛說話之間那個女服務員就走了過來。
“服務員,把你們管事的找來,這酒有問題!”姚戈一拍桌子,冷哼了一聲道,心裏直感晦氣,好不容易憋了近10天出來喝酒,居然喝到一瓶假酒,不氣才怪了。所以說話也是毫不客氣的。
“稍等!”女服務員臉色頓變,看了秦浪一眼,應了一聲就轉身走了,估計把這小子當成吃白食的了。
其實也是姚戈故意要整事出來,既然韓老說喬媛的來頭相當的大,檔案上都沒有父母的名字,但自己卻一直不知她有什麼來頭,那現在就試試她的能量。
這酒樓如此的氣派,也相當的有品味,看樣子就是有點來曆的。常言說能在京城開店的,就是擺個麵攤的貨色說不準其人背後就能整出個某某部某某司的司長來。
京城是官員聚集之地,科級多如毛,處級不如狗,廳級滿地走,部級高官才算官,副國正國也不少……再說,這酒也的確有問題。即便最後喬媛收拾不了,憑自己現在這病人身份,又剛立了大功,至少韓老不會不管,如果他們真的不管,自己就把這個酒店砸了。京城雖說是藏龍臥虎之地,但也並沒嚇著姚戈同誌。心裏道;連張家都被老子給砸了,就不信這家酒店的後台比張家還要厲害。
“誰在鬧事?”這時,一個長得很帥氣,一身名牌的男子大跨步的走了過來,走路虎虎有聲,有點趾高氣揚的味道。
“鬧事?你看我跟我女朋友是鬧事的人嗎?隻是你這酒有問題罷了,應該是假酒吧。”姚戈輕輕的敲了下桌子,他是存心找事,敲桌子當然是為了刺激一下這個家夥了。
“放屁,假酒,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吧?幻雲酒樓,知道這酒樓是誰開的嗎?哥們,想吃白食也得把招子放亮點!”年青人不屑地掃了秦浪一眼,當一見文文靜靜的喬媛時,頓時雙目彈射出一道綠光來。
“不曉得,來頭很大是不是?”姚戈像一鄉巴佬般搖了搖頭,裝出一臉的憨實相,一旁坐著的喬媛差一點就笑了出來。
要是給那傲氣男子曉得了他眼中的土鱉,是個連外國特戰隊員都恐懼的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的話,估計早就嚇得落慌而逃了,哪還敢在這裏顯擺?
“嘿嘿,這酒樓是京城穀家的穀少開的都不曉得,也敢來蹬鼻子上眼,瞎了你那狗眼。”年青人差點翻白眼了,狠狠地瞪了姚戈一眼。
“穀少?沒聽說過,倒是我們村有個殺豬的屠夫就姓穀,村裏人都叫他穀少。”姚戈裝著一臉釋然樣子,說多憨就有多憨實,差點笑破了喬媛的肚皮,趕緊伸手捂住了嘴唇,這個動作還是相當迷人的。
那年青人一見,頓時就有些傻愣了,轉眼在喬媛的胸脯上滑過,然後轉過身朝後麵一個鐵塔般的高個子使了個眼神。
那高個子一見主子招呼了,立即心領神會,一個大跨步到了姚戈跟前,伸出蒲扇般大手就要拎人。
“嘭……”一聲震響,高個子被姚戈的跟班常田同誌給一腳踢翻在地,隨腿還踢了兩腳,這連環三腳將那個大家夥踢得呲著牙叫了一聲媽。
這自然是人家常田同誌留了情,不然的話,四級高手一腳下去,估計這個高個子該到醫院報道了。
“媽的,吃白食吃的夠牛氣的,還敢打人行凶,給老子揍趴下再說。”年青人一聲怒吼,後麵閃出五個比高個子略遜一疇的大漢來,全向姚戈同誌招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