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戈也已經恢複了鎮定,一見周曼用槍指著自己就冷笑了一聲道:“你不要拿著那把破槍指著我好不好?你不過是在你父母的庇護下做了一個什麼破局長,有什麼好神氣的,我們是自由戀愛,我不怕你,你那把破槍對我根本就沒有用,你要是敢對我動手的話,我就先把你給強jian了。你信不信?”
周曼哪能忍受他的這種嘲諷,很多人認為她是靠著父母才做了這個局長,卻不知道是自己憑真本事一步步走上這個位置的。當年她以警校第一名的優異成績畢業,一參加工作就連破數案,後來調到國安局,更是一步一個腳印,她做事雷厲風行,每一次都出色地完成了任務。但很多人卻將她的辛苦付出認為是背景因素,對此她一直耿耿於懷,但她的性格不喜歡在這些事情上辯駁,而且也知道是說不清楚的,她隻能選擇沉默,隻能以優異的成績和千淨利落的行事作風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她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被人承認,她的性格變得越來越冷,越來越孤傲。以至於局裏的人都在私下裏稱呼她為冰山局長。
周曼被姚戈的話給氣瘋了,這個家夥竟然說出如此無禮的話來,不但把自己說得一錢不值,而且還要侮辱自己,今天非好好的教訓他一頓不可。她把槍收了回來冷笑了一聲道:“我就不用槍,今天非讓你嚐一嚐我的厲害不可。”
她知道張若蘭是不會出庭作證的,就是把秦浪抓進去也關不了十天半個月,想要他坐牢是不可能的,畢竟張若蘭是還沒有去領結婚證,隻是舉辦了一場婚禮,如果讓他背一個襲警的罪名就不同了,這樣一來,他不想去監獄裏蹲幾年都不行了。當下就毫不留情的對秦浪出了手,她的拳頭帶起了一溜勁風,腳上的皮靴也對著秦浪的小腹踢了過去,她要逼迫秦浪反擊,最好是自己還受點傷。
周曼的功夫本來很不錯,但在姚戈麵前就牛不起來了。她的出手雖然很淩厲,但卻沒有收到一點效果。秦浪伸手一抓就把她柔嫩的手腕牢牢的鉗製住了。但她的反應還不是一般的快,另一隻手也迅快的攻擊了過來。隻是她的這一隻手也被姚戈抓住了,踢出的腿也被姚戈的雙腿夾住了。她的身體也就被秦浪給製住了,隻有一條腿在支撐著她的身體。而就在這時她的身體也在姚戈的擠壓下失去了平衡,慢慢的向沙發上倒了過去!
周曼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他重重的向沙發上壓了下去,他的身體重得像頭牛,自己竟然連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她的雙腿也已經被他夾住,而自己的手卻被這該死的家夥舉過頭頂,死死的壓在沙發上,這個姿勢讓她的胸脯更加的挺拔,一陣雄性的氣味在熏陶著她的鼻子,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連一個小毛孩也打不過,而且還被他壓在身下隻有喘氣的份。
“放開我!你這個該死的流氓,放開我!”周曼的眼神很憤怒,小嘴裏的芬芳急速的撲向姚戈的鼻息之間。她感到很悲哀,自己叱吒江湖好十年沒有碰到過對手,想不到今天在這yin溝裏翻了船,而且是翻在了一個小se狼的手裏!
姚戈冷笑了一聲道:“你這是自討苦吃,竟然想對哥哥我動手,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一動手就要冒著被我強jian的危險,但你卻還敢對我動手動腳的,這可怪不得我了。”
他深深的知道,今天如果不把她弄得俯首帖耳的話,自己非蹲監獄不可,這個女人是怎麼也不會放過自己的!隻有把她降服了,她才會乖乖的聽自己的話。
“……臭流氓!我警告你,趕緊放開我!拿開你的臭手!不然的話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周曼急促的喘息著,但她怎麼用力掙脫不了他的鐵腕。她不敢叫得太大聲,如果被別人看到一個局長被一個小流氓給上了那就臭大了。周曼急促的喘息著,但她怎麼用力掙脫不了他的鐵腕。她不敢叫得太大聲,如果被別人看到一個局長被一個小流氓給上了那就臭大了。
“臭家夥,嘿嘿,就你香?你最好老實點,嘴裏再不幹不淨我抽你!”姚戈冷笑了一聲,把她的兩隻小手用一隻手抓著,騰出一隻手對著她那渾圓的小屁屁就是連環三掌,他知道要先把她的囂張氣焰壓下來才行,因此也就沒有一點的憐香惜玉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