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兩三斤的白酒便進了三人的肚子中,其中一多半都進了姚戈的肚子裏,姚戈還沒有這樣喝過酒,跟爺爺在大山裏雖然偶爾也喝幾杯,但也是慢慢地喝,這樣一斤多白酒下肚,已經有點頂不住了,本來喝酒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隻要一運功,便可以把其中的酒精給逼出來,但是姚政和淩波都是普通人,他不想在他們麵前太過驚世駭俗,當下就向兩人告了一聲罪,直接就奔向了洗手間。
玲瓏閣的洗手間都是單間,布置得非常的華麗,一種上好的涎香將整個洗手間熏染了一層淡淡的香味,完全不像是一個洗手間的樣子。他運起內功,將體內的酒精凝成一道水箭從指尖逼了出來,直到感覺神清氣爽了,才擰開水龍頭洗了一下手。
就在姚戈想轉身的時候,門被人推開了,接著一股勁風對著他的腦袋砸了下來。
姚戈一個盤龍繞步躲開了那股勁風,他剛轉過身來,一個飯缽大的拳頭又對著他的麵門砸了過來。
姚戈又躲過了他的這一拳,一見是張鍵身邊的那個中年人就冷笑了一聲道;“你是張鍵請來的打手吧?你剛才那兩拳已經動了殺機,而且還是偷襲,你也太陰毒了一點吧?”
那中年人冷笑了一聲道;“我本來隻要你的一條腿,但你昨天晚上救了一個不該救的人,所以你必須得死。”說完又是一拳向姚戈砸了過來,底下的腳也出其不意的踢向了姚戈的海底。
姚戈冷笑了一聲道;“原來你是那個綁架集團的後台,那今天我也不想放過你了,我的原則是,別人不要我的命,我也不要別人的命,更何況你還是幹綁架的,如果放過你,就不知道會有好多姑娘要毀在你的手裏了。”他一邊說著一把抓住了那中年人的手一扭,然後輕輕的在他的背上拍了一掌。
姚戈鬆開手以後,那個中年人就倒在了地上,姚戈從儲物戒指裏掏出一個小瓶,灑了一點粉末在他的身上,那個中年人不一會就化成了一攤水,就是那個手機都融化了。姚戈打開水龍頭衝了一下,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張鍵正在暗中看著這個洗手間,一見姚戈出來了,心裏不由的大吃了一驚,難道老子請的高手也對付不了這個小子?他見那個中年人沒有出來,當下就走了出來道;“剛才我師兄也進了這個洗手間,你看到他沒有?”
姚戈嗬嗬的笑著道;“有啊,他一進來就打開窗戶溜下去了,還要我不要做聲,他的功夫很不錯,就像壁虎一樣,一下就溜下去了。”
張鍵一聽就肯定那個中年人遭了姚戈的毒手,當下就擋著姚戈的去路道;“你胡說,他剛才還在高高興興的跟我們喝酒,怎麼會跳下窗戶溜了?他肯定是遭了你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