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家都不說話,那女殺手忍不住開口道:“這項鏈確實是流星的,當初發現他的時候,就戴在他身上的。”
頓了頓,她說道:“或許你們不知道,流星是我們組織的人撿來的。不過他當時受了重傷,失去了記憶,對以前的事通通不記得。取名流星,也是因為這條項鏈。可以說,這是他身上唯一的信物。”
張龍等人訝異的看著他。流星突然醒過神來,朝單星月和單秋海看去,眼神莫名。
“不。他和我哥長得一點都不像。他不是我哥。”單星月皺眉道。
單秋海一直仔細反複的看著流星。不可否認,流星身上有一絲他熟悉的感覺,然而,那確實不是自己的兒子。
流星的眉頭皺起來,目光裏的神采一下子消失殆盡。他的臉色沉了下來,一把抓過自己的項鏈,冷道:“這是我的項鏈,至於你們說的那些,跟我沒什麼關係,我不知道,也不關心。”
“你……”單星月含著眼淚想與他爭辯,被張龍攔了下來。
“我想最好大家說清楚,以免有什麼誤會。”他淡淡道,“不如把你當初的情況給我們說說,大家一起看看是怎麼回事。”
公孫茂和唐威已經攔在了門口,今天不鬧個明白,是不會放他們任何一個人走的。
“還是我來說吧。”那女殺手歎道,“那是三年前,我和組織裏另外兩名成員,在韓國執行一項任務。當時遇到了一點麻煩,差點出大岔子,途中幸好遇到流星,他幫了我們一把。在離開韓國以前,我們無意間又碰到了他,卻碰到他被人追殺,身受重傷。於是我們義不容辭,將他救下,帶回了美國。
他當時搶得很重。救回來以後,我們才發現他失憶了,以前的事情通通不記得。我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看他的項鏈,就叫他流星。他身手很好,也沒有去處,所以就加入了我們。”
“三年前?”單秋海呢喃著。
單星月有些傷心道:“我哥哥是五年前失蹤的,時間上不對。”
她拿出一張照片:“這項鏈真的是我哥哥的。我,他,還有弟弟,我們三人,每個人都有,一模一樣。”
流星一把抓過照片,緊緊的盯著。照片上的年輕男子,果然長得與他一點不同。隻是,為什麼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他皺著眉頭,感覺腦袋裏空空的,什麼也想不起來。
他不記得自己失憶多久了。他隻知道,他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對此,他是很介意的。
幾年來,他一直試圖去想起那些忘記的記憶,卻總是一無所獲。他也曾想過回韓國,去看看那裏是否有自己的過往。
剛才單星月說道的時候,他的心裏莫名的激動起來。難道,他們會是自己的親人嗎?單星月斬釘截鐵的否認又讓他失望……
那項鏈,可能是他身上唯一能證明身份的東西。自他有記憶起,他就覺得,那是對自己很重要的東西。可是,是從哪裏來的?他不知道……
一時間,大家沒辦法弄清楚真相。張龍建議流星留下來,與單家一起弄清楚怎麼回事。
“你也想知道自己的過去不是嗎?”他這樣說。“我們也想知道關於項鏈的事。既然大家目的相同,不如一起試試看。”
絕殺的負責人並沒有考慮多久,就答應了流星的請求。
畢竟他是不一樣的。他不算是組織培養的人,他是自由的。
張龍沒有在這上麵浪費時間,他還有大量的丹藥需要煉製。如今又有了路子期可以指點自己,他更加不願意浪費時間。
將尋找單星陽的事交給單家和唐威,他帶著公孫茂很快就回了山頂別墅。
回去後,他就將自己關在房中,一刻不停的煉製丹藥。
如今山頂別墅住滿了人,全都是受了傷的修真者。他們急需要各種藥物。無論是為了對付龍蛇會,還是魔王宮,張龍都得讓他們盡快好起來。
有了路子期一起幫忙,天組和藥王穀源源不斷的送來藥材,高等級的丹藥,每天都要煉製出好幾爐。
在這種不間斷的練習中,張龍的煉丹技術飛快的增長。大家的傷勢,也一天好過一天。
張龍幾乎足不出戶,與外界完全斷了聯係。直到陳開濟打來電話,傳來消息。
“阿龍,你快過來一趟。文文不好了。”陳開濟語氣慌張。
小仙女?張龍心裏“咯噔”一下,難道是龍蛇會出手了?他眼神一下子變得陰鷲。
他來不及多想,迅速收起東西,使出縹緲神影往陳家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