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誌,他怎麼會為趙明明作證?”陳沛文十分詫異。
羅雪道:“這事兒也沒有其他的人證,張龍也找不出別的目擊者,無法證明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陳沛文激動道:“老師,趙明明幾個平時就喜歡欺負同學,張龍真的是被冤枉的,他真的不是那種人。”
“可是咱們都沒看見是不是?”羅雪說道,“咱們都沒有證據,唯一的目擊者也指認張龍,你說,你應該怎麼判斷?”
陳沛文啞然。
作證的是李誌。李誌,他會不會說謊?
陳沛文心裏在搖擺。
羅雪歎了口氣:“陳沛文,這事兒你別管了。我已經通知雙方的家長,讓他們過來處理。”
陳沛文垂頭喪氣的回到張龍的身邊。
張龍一看她的模樣,就知道她沒爭取到什麼。反倒安慰她說:“你別急,事情總會真相大白的。”
陳沛文抬起頭吸吸鼻子,柔聲問道:“累嗎?”
張龍不羈的笑了笑:“不累。我以前練功的時候能一站好幾天呢,這算什麼。”
陳沛文稍微安心的點點頭:“你渴不渴?想不想喝水?我幫你倒。”
張龍笑笑:“待會吧。”
陳沛文蹭蹭腳下:“羅老師請了家長,待會你家誰來?”
張龍無奈的搖搖頭:“估計看他們誰有空吧。”
上課鈴響了,陳沛文看了看他,無奈的走進教室上課了。
張龍一人在冷清的走廊上蹲馬步,聽著教室裏的朗朗讀書聲,忍不住苦笑。
以往聽見小仙女說那些調皮學生,沒事兒就被班主任拎著,在走廊上蹲馬步。當時覺得怪有意思,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感受到了。
第一天正式上課啊,李誌就給自己這麼大的“驚喜”,還真是小看他了。看來,以後的好好防著這孫子才行。
單秋海親自來的。
看見張龍在走廊上蹲馬步,又氣又笑。張龍也有些好笑。
“怎麼回事啊?第一天上課,就開始練上了?”單秋海好笑的問道。
張龍哭笑不得:“沒注意,被孫子坑了。”
將事情跟單秋海一說,單秋海為難道:“你這事兒還真有點難辦,沒證人。”
“可不是嘛。”張龍無所謂道,“我估計就是他們設計好的,要不怎麼小仙女剛好被被叫走,教室裏正好沒人呢。就那孫子看見,偏偏是和我有仇的。”
“你這怎麼就跟人有仇了呢?”單秋海納悶。在他看來,張龍是最會做人處事的。
張龍無奈說:“小仙女。”
單秋海瞬間明白,拍他肩膀笑起來:“原來是情敵啊,哈哈,活該你倒黴。”
張龍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嘴角抽搐。
單秋海笑完說道:“行了,這事兒你也別煩,我去幫你處理。被打的人怎麼樣?傷得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