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誌傲慢道:“比你配。無論是家世出身,還是樣貌才華,我都遠遠比你強。你不過是個擅長喝酒打架的小混混,竟然也想追求文文這樣的女孩,真是不知廉恥。”
“遠遠比我強?”張龍哈哈大笑,“你還真是自信。迄今為止,還沒有見到什麼遠遠比我強的人。”
李誌仰頭大笑:“你說得沒錯,吹牛皮的功夫你比誰都強。文文,這就是你看上的人,嘩眾取寵,不著邊際,隻會吹牛皮。你可別被他的甜言蜜語,誇誇其談給騙了。”
陳沛文早就氣得渾身哆嗦,小臉煞白道:“我被不被騙不要你管,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我和誰配不配,也不需要你來評價。”
李誌根本不知道張龍在陳沛文心中的地位。
別說當初張龍救了她和牛小雅,就單論張龍要救她母親,她心裏就感激不盡。
她是個孝順的孩子,本就與張龍互有好感,如今父母都十分看重張龍,對他讚不絕口,她自然看張龍更加的順眼,覺得他好。
更何況,張龍有沒有本事,她都有看到。一個救了那麼多人,又不圖回報的英雄,一個未成年就醫術高超絕倫的少年,你說他沒有本事,沒有才華,這可能嗎?
再加上自己認識的,隻要跟張龍接觸過的朋友、家人,每一個都對張龍讚賞有加,長輩們更是異常的看中。
這些,壓根就不是李誌能比的。
李誌這樣說張龍,是在否認她對張龍的讚賞,否認自己父母對張龍的讚賞,否認自己的朋友對張龍的讚賞,陳沛文不能接受,一點都不能。
“文文。”李誌此時看見陳沛文的樣子,才反應過來,張龍曾經救過陳沛文,念及救命之恩,自己這樣擠兌張龍,陳沛文心裏自然會有些不舒服。一時間,有些後悔自己剛才那樣衝動,心裏對張龍這個罪魁禍首更加的怨恨。
恨恨的看著張龍,李誌咬牙切齒道:“張龍,你就這樣躲在女人背後是不是?讓文文替你擋刀,替你辯解,你自己當縮頭烏龜?敢不敢像個男人一樣站出來,和我公平競爭一場?”
張龍冷淡的看著他:“我不知道你有什麼能與我競爭的。如果你是想說你那年級前十的成績,我可以告訴你,那對於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吹牛誰不會,有種拿出真本事來。”李誌吼道。
張龍淡淡一笑:“沒有問題,這個學期期末,我就用事實告訴你,你那點成績,我還根本看不上眼。”
“哈哈。”李誌怒極反笑道,“好好,那咱們就比比,要是我輸了,我這個班長就拿給你做。”
一個班長而已。張龍撇撇嘴,壓根不放在心上。
見張龍一臉的不屑一顧,李誌怒道:“看不上是吧?那你說,你想要賭什麼?老子和你賭。”
張龍暗中不屑,還賭?這小子好像忘了,他的命都已經輸給自己過了。
看了看陳沛文,張龍知道她性子和軟,向來不喜歡看那些勾心鬥角,爭得頭破血流的事情,自然也不好在她麵前說什麼過分的賭注。
餘光掃到窗外操場上,有人穿著短袖跑步,嘴角不禁浮起一絲壞笑。
“那咱們就賭跑步,如果誰輸了,誰就在操場上跑十圈。”